片隨風飄落的花瓣般,快步朝著他倆走來。她那白皙的面龐上掛著誠摯無比、仿若春日暖陽般溫暖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輕聲說道:“警察同志,今兒可真是太感謝你們二位啦!要不是你們來得及時,又這麼盡心盡責地處理這事兒,還不知道這亂攤子得鬧成啥樣呢,說不定公司今兒都沒法正常運轉咯!”

說著,她率先大大方方向虎哥伸出手,那動作優雅又自然。虎哥見狀,爽朗地大笑一聲,笑聲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緊接著大手一伸,好似老鷹捉小雞一般,穩穩當當、結結實實地握住了黃尤的手,還用力地晃了晃,一邊晃一邊咧著嘴說:“妹子,甭跟咱客氣!咱幹警察這行的,碰上這種事兒,那就是職責所在,義不容辭。以後要是再遇著啥麻煩事兒,別犯怵,儘管給咱打電話,咱隨叫隨到!”

緊接著,黃尤那纖細修長、仿若羊脂玉雕琢而成的手,緩緩地、帶著一絲怯意又不失禮貌地伸向了路人。

路人剛要下意識抬手回應,剎那間,他只覺腦袋“嗡”地一聲巨響,仿若一道驚雷在腦海中炸開,眼睛也隨之瞪得如同銅鈴般滾圓——這雙芊芊玉手咋瞅著和方才影片閃爍中那隻神出鬼沒、瞬間擄走手機的手如此雷同?

這一發現,好似一顆重磅炸彈,把他的思緒炸得七零八落。他的心臟瞬間狂跳起來,彷彿要衝破胸膛,那跳動的節奏紊亂而急促,像是被一隻無形卻力量巨大的大手緊緊攥住,憋悶得厲害,呼吸也在瞬間變得急促粗重,喉嚨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氣。

還沒等大腦下達指令,他的身體就像不受控制的提線木偶般,先行一步做出反應,手如同鉗子一般迅猛有力地緊緊握住黃尤的手掌,而且半天都不放鬆,那力道,好似生怕這手下一秒就會化作一縷青煙,憑空消失不見。

黃尤壓根沒料到路人這突如其來、近乎怪異的舉動,先是驚愕地瞪大了雙眼,那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與惶恐,仿若看到了什麼駭人的怪物。

隨即,她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漲得通紅,仿若春日裡瞬間綻放得最為豔麗的紅牡丹,那紅潮像是洶湧的潮水,一路從臉頰蔓延到脖子根,羞得她眼神慌亂無措,都不敢直視路人,只能微微垂眸,濃密的睫毛像小扇子般不停扇動,遮擋住那滿是羞赧的眼眸。身子也不自覺地輕輕扭動,試圖從路人那鐵鉗般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卻無奈被路人攥得死死的,絲毫動彈不得。

“咳—咳—”虎哥幾聲刻意而響亮的咳嗽猛地在寂靜的空氣中響起,那聲音仿若一陣凌厲的寒風,直直吹向路人。路人一個激靈,仿若從一場荒誕離奇的夢遊中陡然驚醒,這才驚覺自己剛剛的荒唐行徑,忙不迭鬆開手。

瞬間,滾燙的熱意從腳底直躥上頭頂,整張臉燒得滾燙滾燙的,尷尬得他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腳趾都在鞋子裡不自覺地蜷縮,彷彿真的能摳出三室一廳來。他滿臉窘迫,嘴巴囁嚅了幾下,結結巴巴地朝黃尤說道:“對……對不住啊,姑娘,我……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腦子突然走神,跟丟了魂似的,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您千萬別往心裡去。”

黃尤輕咬嘴唇,那粉嫩的嘴唇上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沒關係,警察同志許是這兩天為了大家的事兒忙累了,難免有些恍惚,我理解的。”可那聲音裡,儘管努力保持平穩,卻依舊分明還帶著幾分未散盡的羞赧與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路人表面上一副愧疚難當的模樣,心裡卻跟明鏡似的。經過這一番冒犯式的唐突試探,他現在幾乎能篤定,方才影片裡閃電作案、快到讓人咋舌的那雙手,鐵定就是黃尤的!剛才握手那短短瞬間,他佯裝無意,實則暗暗發力,使勁捏了捏黃尤的手,入手那觸感,初時軟綿綿的,仿若一團棉花,可緊接著,一股剛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