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損失。”

田豫看著庭院內飄舞的雪花,微醺臉上呈現出憂慮之色。

“國讓是在擔心烏桓再次寇邊。”

閻柔一語道破其心事。

“烏桓新單于蹋頓野心勃勃,自然不會安生”。

蹋頓並不滿足烏桓現在的處境,對於幽州虎視眈眈,別說現在正處於災年,就算風調雨順,他也會找理由前來劫掠。

“如此正好不過,父親不許我主動出擊,如果烏桓主動送上門來,正好殺個痛快。”

相比田豫,曹彰壓根兒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因為曹操嚴令他不得輕易離開薊城,恐怕早就效仿楊震主動掃蕩烏桓。“聽說夏王將匈奴男丁全部殺光,現在胡族都聞其名而色變。”

閻柔說到這裡頗有些揚眉吐氣。

他年輕時曾經被烏桓人擄走,有過一段屈辱的歲月,所以對胡族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

“竟然能想出將車輪平放這樣的招數,夏王也真是用心良苦。”

田豫也不由得啞然失笑。

楊震在南匈奴的作為頗令邊疆漢人與有榮焉。

正是因為乾軍大開殺戒,對塞外胡族形成有效震懾,才使得烏桓有所收斂。

“恨不能同乾軍大戰一場。”

曹彰觀點與所有人都不同,他更加嚮往戰場廝殺,想要同楊震這個名滿天下的“無敵統帥”較量一番。

田豫看著曹彰熾熱的眼神不由感到好笑。

當初因為曹彰痴迷武事,曾經被曹操呵斥過。

“你不向往讀書學習聖賢之道,卻好騎馬擊劍,這都是隻能對付一個人的,有什麼珍貴的?”

曹操本意是督促他學習《詩經》、《尚書》,曹彰不想頂撞父親,表面上接受下來,卻在私底下對身邊人表達真正的想法。

“大丈夫應當效衛青、霍去病那樣的大將軍,率領十萬之眾在沙漠上馳騁,驅逐戎狄,建功立業,哪能作博士呢?”

於是在接下來日子中還是我行我素,曹操拿他也沒有辦法。

曹操有一次問幾個兒子的愛好,讓他們各自說出自己的志向。

曹彰說:“願作將軍。”

“作將軍幹什麼呢?”

“披堅甲,握利器,面臨危難不顧自己,身先士卒,有功必賞,有罪必罰。”

正是因為這次對話,曹操徹底將曹彰從“繼承人”名單中剔除。

不過禍福相倚,曹彰雖然失去“登頂大位”的機會,但卻和每位兄弟都相處的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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