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面容也不似從前那般清麗了。

宜修則更是奇怪,明明容貌一直保養得很不錯,可從去年八月開始,卻突然一下子老了許多,看了無數的大夫都找不到原因,漸漸地也失了寵愛。

而李靜言呢?嫁入王府近十六載,中途產下四子一女,容色卻一如當年少女的模樣,即使年歲比新入府的格格們大了一輪有餘,可容貌依舊無人能敵。

“福晉說笑了,您若是老了,那我和宋妹妹不成了半老徐娘?”齊月賓這些年早就看淡了,養著孩子整日裡就是跟宋氏,甘氏和耿氏一同打紙牌看話本。

甚至還不滿足新話本寫得粗糙,砸了重金讓外面的秀才將她腦中的cp重新細細打磨。

“齊庶福晉說笑了,說起半老徐娘我們的宜側福晉才像。”

“說起來也奇怪,宜側福晉去年還是少女的模樣,今年卻成了街口賣菜的大娘。也不知是得罪了哪邊的神佛,竟賜下這般惡毒的詛咒。”柔則斜睨著宜修諷刺一笑。

這些年宜修仗著那張臉總是截她的寵,甚至不顧家族臉面多次對她下死手,若不是有安嬤嬤在她身邊保護著,恐怕早就讓她得手了。

她不相信額娘會背叛阿瑪,這些年一直命安嬤嬤在暗中調查,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查到是宜修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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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這個訊息傳給了阿瑪,本意是想著讓阿瑪為額娘做主。可阿瑪被權勢迷了眼,妄想讓她也幫二阿哥鋪路,甚至還想讓她忘掉過去所發生的一切。

那可是她的額娘啊!她怎能忘記這段血海深仇?

“是人就會有老掉的一天,不過是早晚的事。”宜修溫和地笑著,又接著道:“半老徐娘也不錯,總好過母女連心的下賤坯子來得強。”

“你!”柔則氣得站起身來,指著她怒罵道:“你罵誰是下賤坯子?你難道忘了我母親可是你的嫡母!她若是下賤,那你這個庶女也只會更賤。”

“我?”宜修用手指著自己,淺笑道:“我可沒有這等如同娼婦的嫡母,一個男人不夠還要好幾個一起上”

宜修微笑,當年這事她做得真不錯啊!哪怕過去多年,可每每提起柔則還是能被她氣個半死。

“你這個賤人!”柔則氣不過,直接上前想打宜修,卻被一旁早有準備好的翠果給攔下。

“柔庶福晉,您這是做什麼?福晉還在呢!”

柔則氣惱地甩開翠果的手,也顧不得行禮便氣沖沖地往門外走去。

“好了,今日可是新妹妹們的好日子,可別耽誤了時辰。”李靜言出言為今日的大戲收尾。

“今日就到這裡吧!”

李靜言遣散了眾人,給了婢女五顆生女丸,她得確保年世蘭入府前新人都會懷上,也好氣氣年世蘭。

還有宜修,實在是太不中用了,失了容貌後居然一次都留不住王爺,若不能跟柔則和年世蘭爭寵,那還有什麼用?

不行,她得繼續把宜修抬起來,讓她們繼續打擂臺。

五月初,柔則剛滿四月的胎被府醫摸出是男胎,送走府醫後柔則忍不住趴在桌上哭。

“嬤嬤,嬤嬤,我的命怎麼這麼苦?為什麼這個孩子來得這麼晚?若他能早個一年半載”

“庶福晉!”安嬤嬤也是眼含淚,她的小主子命怎麼就這麼苦。

夫人啊!您在天有靈,怎就不能保佑格格呢?

“都是那個年世蘭那個賤人!是她搶了我側福晉的位置!都是她!” 柔則在李靜言的意示下知道了允禛和年世蘭相見的來龍去脈,甚至還認為這是年世蘭故意做的局。

“嬤嬤,我們不能放過她!只要她死了,那側福晉的位置就空出來了。待我生下阿哥,四郎定會晉我為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