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了。”

李靜言忍住想要拍手叫好,她讓柔則身邊的婢女扶柔則回院休息,又讓小斯將病情穩定的允禛挪回正院。

她走進剛剛收拾好的屏風後面,對宜修可惜道:“妹妹你還年輕,孩子以後還會再有的。”

李靜言又安慰了她幾句,藉著讓她好好休息為由便出了丹霞院的大門。

“主子!”剪秋撲到宜修的貴妃榻上,失聲痛哭。

宜修也在默默流淚,她已經讓人將劑量減到最低了,本想著將柔則和苗氏一網打盡,可沒料到這兩種藥材會相剋,竟將她那可憐的的孩子給硬生生打下了。

她這頭剛出事,柔則就打扮得花枝招展故意來顯擺,不就是來笑話她保不住自己的孩子嗎?

“剪秋,務必要讓王爺知道是她們做的,要讓王爺殺了這兩個賤婢!”宜修眼中的恨意盡帶殺氣。

她不想再顧著父親他們了,烏拉那拉氏一族有她一人撐著足已,柔則這種害人精還是去死吧!

第二日剛清醒的允禛先得到了柔則有孕的好訊息,還沒高興一刻鐘,又知道了導致他差點嘎掉的原因。

“苗格格,賜死!”

“柔格格”允禛猶豫了,雖然他剛剛確實很生氣柔則是始作俑者之一,可她畢竟還懷著他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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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李靜言知道允禛心軟了,便給了個臺階勸著道:“柔格格畢竟出自滿洲貴族,又懷了孩子,到底還是要先顧著您的子嗣啊!”

允禛聽了李靜言的話,頓時鬆了口氣,他回道:“那就等她生下孩子後再說吧!”

李靜言贊同點頭,想來再過一會兒宜修就會收到‘王爺不忍心責罰柔格格,以她懷孕為由放過了她’的訊息了。

至於她?她就是來看看允禛死了沒的,反正她什麼都沒說。

—丹霞院—

“賤人!賤人!”宜修氣得將手中的藥都砸了。

“我的孩子都沒了,他居然連降位禁足都捨不得?就因為她肚子裡的那個孽種嗎?”宜修怒得雙眼漲紅。

她姨娘死在覺羅氏的手上,她的孩子也死在柔則的手中。

覺羅氏如今毫髮無傷的在烏拉那拉府中舒服地當著她的貴夫人,而柔則這個賤人也穩穩當當坐在格格的位置上。

“剪秋,動用烏拉那拉府上的釘子,不惜一切代價,我要讓覺羅氏那個賤人丟盡臉面,自盡而亡。”

“是。”

康熙三十六年十一月,烏拉那拉夫人設宴款待親友,宴會中場與家中的多名小廝苟合,被爆出時還赤裸著全身在小廝的身上快活。

烏拉那拉夫人清醒後不願就死,一直說自己是被害的。

費古揚知道她不是自願的,可那又怎麼樣?她如今名聲已毀,只有一死才能挽回族中姑娘的名聲。

兩日後,烏拉那拉夫人被迫吊死在橫樑之上。

—柔德院—

“我額娘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柔則抱著肚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格格,您要保重身體啊!”安嬤嬤心疼前主子,可也擔心柔則肚子裡的這個男胎,如今這個孩子就是她和小姐的指望了。

“啊!”柔則抱著肚子發出痛苦的叫聲。

“嬤嬤,我的肚子好痛,你快叫,快叫府醫來!”

安嬤嬤驚慌失措,立馬讓婢女去請府醫,可她一轉頭,卻看到柔則衣裙下流出了一灘血水。

“格格,格格您撐住啊!”安嬤嬤叫得十分慘烈。

府醫滿頭大汗地衝進來,剛把上脈就知道孩子保不住了,只能讓穩婆進來處理後事。

柔德院牆外,宜修聽著柔則痛苦的哭喊聲,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