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了,簡直像死了幾個月的屍體一樣臭。

兩個月不見,這個死丫頭怎麼變成這樣?

蘭陵渡現在不按常理出牌的模樣,讓她準備好的一肚子腹稿胎死腹中。

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小渡,你的禮儀呢?”

蘭陵渡擦了擦嘴,“您老不是常說,兩位夫人都是自己人嗎?所以我認為,在自己家人面前,適當地釋放一些天性也是可以的。”

李念蘭聽後,面色又黑又沉,這個死丫頭在外面浪了兩個月果然學野了。

蘭陵渡又笑眯眯地看向兩貴婦,“兩位夫人,你們說是不是?”

王夫人用小扇子遮住臉笑得花枝亂顫,連連點頭,“哎呦!大嫂,你看看,我們這個圈子是不是好久沒看過這麼率真的雌性了?”

趙夫人也是眉眼帶笑,“確實。”將自己面前那一小碟李念蘭精心準備的糕點,推到蘭陵渡面前,“喜歡金茶味的甜點?我這裡還有。”

蘭陵渡不客氣地又連吃兩塊,講真,這糕點還挺好吃的,甜而不膩,香而不濃口感鬆鬆軟軟,讓人忍不住吃了一塊又一塊。

“姐姐…你這些日子在外面肯定吃了很多苦。”蘭暖暖見蘭陵渡吃飯的樣子,美眸泛起一層水霧。

彷彿此刻她真的很心痛蘭陵渡這個姐姐一樣。

往日蘭暖暖只要做出這副表情,“蘭陵渡”立馬心疼得的不行,會手忙腳亂地安慰她。

而現在,蘭陵渡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在外面當然比不了在家裡,不過嘛,人總得學會獨立的,起碼這兩個月我過得還不錯。”

李念蘭黑著臉,“你上次在君臨大酒店一聲不響的走掉,我還沒說你呢,等一下陸先生來,你再跟人家好好溝通。”

“陸先生?”蘭陵渡挑眉,自然而然地想到君臨大酒店自己碰到的那個男人。

難道是他?

不對,以李念蘭的尿性,怎麼可能會介紹個這麼極品的男人給她?

蘭陵渡好奇地問,“這個陸先生是幹什麼的?”

李念蘭用手帕壓了壓嘴角,“做商人的,開娛樂公司,你爸爸已經跟他談好了,過幾天你們就結婚,

到時,他會把名下公司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轉到你名下,算是給你的聘禮……”

蘭陵渡喝甜品的手一頓,連站在不遠處的蘭九都看過來。

蘭陵渡神色不變,“爸爸怎麼把我的婚事定得這麼草率。”

李念蘭:“也不是草率,你不是已經跟你那幾個強制匹配的獸夫離婚了嗎?按照規定你要馬上再找至少一個獸夫補上……”

聽到兩人提起獸夫的問題,一直淡定的趙夫人也坐不住了,

“妹妹,小渡的獸夫除了那位陸先生外,還有多少個名額,我覺得淮安跟她也挺配的。”

要是淮安也娶了蘭陵渡,趙家就不用請外面的淨化者了。

而有蘭陵渡這個淨化者在,能好好照顧淮安的身體,讓他活得更長久點。

李念蘭還不忘日常給蘭陵渡捅刀子,“小渡,別怪我這個繼母的說話扎心,你不像我們家暖暖,是天生的好孕體質,你是天生不孕不育,陸先生可是個難得一見的好雄性,他…”

蘭陵渡放下杯子,幽幽開口,“可是,誰說我是單身的?我並沒有成功離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