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而是上前兩步,來到女子身前,揖禮道:“陳誠見過鄭師叔。”

聽到這話的女子,連忙一個側身避開。

而旁邊的汪榆更是滿頭黑線。

腦子裡只有一個問題,她是師叔,那我是什麼?

鄭開心避開後就立刻開口道:“陳誠,咱們最好各論各的。

別把你師父的輩分帶進來。”

陳誠疑惑道:“鄭師叔就算不帶我師父的輩分,您也是我師孃的閨蜜啊,我不還得叫你師叔?”

身後的王豔琪立刻上前一步扯了扯陳誠的衣角。

陳誠回頭就看到王豔琪在示意他看旁邊的汪榆。

汪榆此時多少有那麼點尷尬。

陳誠在汪榆和鄭開心的身上來回看了幾次後,突然露出一個瞭然的神色。

隨即哭笑不得的搖頭道:“原來如此。”

說完就對著汪榆豎起大拇指。

鄭開心沒好氣道:“咋,這是當我眼瞎嗎?”

陳誠連忙賠笑道:“沒有,絕對沒有,開心姐這可算是慧眼識珠。”

汪榆撓了撓頭,連忙把陳誠拉到一旁。

而王豔琪則幫著陳誠給鄭開心說著好話。

也不知道說的什麼,就聽見鄭開心爽朗的笑聲。

汪榆和陳誠也是相視一笑。

“大師兄,我這剛到學校就聽到了你的傳聞。

厲害呀!”

“嗯?什麼傳聞?”陳誠疑惑道。

“中醫學專業大二來了個上課閉著眼聽的。

他閉著眼說明臺上的教授沒講錯。

他要是睜開了眼,說明臺上的教授多半講錯了。

這不是你會是誰?”汪榆笑道。

陳誠無語,這事兒傳的還真快,都已經在老師中間傳開了嗎?

對著汪榆擺了擺手:“是端木教授讓我閉著的,並不是我有意如此。”

汪榆沒管陳誠說的話,而是一臉討好的說道:“大師兄,我和你商量個事兒唄?”

“什麼事兒?”

“我的課,你就不來上了吧?”

“嗯?你教我們?”

汪榆尷尬的點頭道:“大二開始學傷寒、金匱嘛。

所以我就是來教你的同學的。”

“那汪師兄,你不能再叫我大師兄了。

要麼叫我師弟,要麼叫我名字。

大師兄這個戲稱就別再叫了。”

“不是,大師兄我和你說正事兒呢。”

“我說的也是正事。”

“那好,我改叫你師弟,你也別來上我的課,這樣行吧?”

汪榆剛說完,就叫陳誠搖頭。

“這可不行,我是學習委員,不能帶這個曠課的頭。”

汪榆聽到這話,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四個字。

“我算知道,為什麼闕師弟和韓師妹,聽說我要來京城醫科大教傷寒、金匱的時候,他們的眼神會那麼怪異了。

感情他們早就想到了這個畫面。

剛剛我還挺高興,之前聽到端木教授說,你在他課上閉著眼的時候,我還挺驕傲。

誰曾想馬上就輪到我自己了。”

陳誠抬手在汪榆的肩膀上拍了拍:“師兄放心,你的課我會坐在第一排,全程睜著眼睛。”

“大師兄別這樣,打個商量唄?”

“但凡你有講錯的地方,大醫精誠,少不了的。”

陳誠此話一出,汪榆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