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榮和玉兒接到通知,已經是第二天了。

聽到丫兒被送進了醫院,斐榮的臉色瞬間變得凌厲,眸光中透著肅殺的狠辣。

反動派剛剛還趾高氣昂,看到斐榮的目光,嚇得連連後退,幾次踉蹌著差點摔倒。

口中喏喏的說道:“這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對她一直很友好,真的,真的和我們沒關係!”

斐榮和玉兒趕到了醫院,丫兒已經躺在了高幹診區的重症監護室。

玉兒趴在玻璃窗上痛哭流涕,不停地拍打玻璃,喊著:“丫兒,丫兒……”

斐榮站在玻璃窗前,表情冷若冰霜。

旁邊站著的反動派瑟瑟發抖,自從自己的帶頭人被元首叫去後,回來囑咐屬下,一定要善待斐家人,能拿到資產更好,拿不到也就算了!

反動派這才知道了斐家人的實力,他們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

幾個陪在醫院的反動派,也算是核心成員,平時作威作福囂張跋扈,此刻恨不得立刻離開醫院。

讓反動派驚詫的一幕開始了,那些隱藏力量及退居幕後的實力派開始陸續登場了。

國家副總統,原國委會秘書長鬍安;

“我是代表元首來看看,對不起,這次是我們的縱容和失誤,而我個人也鄭重道歉,我應該早點站出來!”

胡安說完,見斐榮沒有反應,悄然的離去。

國家警察總局局長,原國安局局長助理慄戰;

來到斐榮的身旁,兩人都沒有多餘動作,一直保持沉默,最後慄戰向斐榮敬了一禮,轉身離開。

國會警備司令,原特勤局第一副局長福安;

來到斐榮身旁,和斐榮沒有任何交流,透過玻璃看著病床的丫兒,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向窗框,接著便轉身離開。

沒有人再來打擾,斐榮緩緩閉上眼睛,等再睜開眼睛,情緒已經穩定下來。

斐榮伸手摟過玉兒,輕聲說道:“我們去找醫生!”

玉兒被斐榮從背痛中點醒,才想起來,目前還沒有了解丫兒的病情。

推開醫生辦公室,五六名穿著白大褂的中老年正圍著燈箱上夾著的影像片,發表自己的意見。

“請問,您二位是?”

丫兒住的是國會級別的高幹病房,有醫生髮現斐榮和玉兒進來,以謹小慎微的和善態度詢問斐榮二人。

斐榮連忙回答道:“打擾你們了,我是重症監護室女孩的父親”

沒想到醫生眼光敏銳,謹慎的反問道:“你的二位的年齡,似乎不太符合吧?”

或許是醫生職業的敏感,斐榮這是第二次聽到這種質疑聲,斐榮內心反而平靜了不少,也對醫生的態度產生了好感。

斐榮感嘆道:“是的,丫兒從小便失去了雙親,這麼多年了,我們已經是父女了”;

那位站在中間的醫生接過話題,說道:“也好,既然是監護人,我們打算在會診後找你們,既然來了,我們就談談吧!

“請講!”

“既然你們只是監護人,應該不知道患者顱內殘留著彈片吧!”

“什麼!”,玉兒脫口而出。

醫生指向燈箱上影像片,一個小小拇指甲大的區塊,其密度比其它區域高。

“這麼大一塊彈片,殘留在顱內,竟然伴隨著孩子成長髮育,也算奇蹟了!”

“怎麼會這樣,難道丫兒沒有感覺嗎!”

“不會沒有,而且常常會感到頭暈噁心才對,我猜想這個孩子應該非常的堅強,從來不在你們面前表露出來!”

玉兒的眼淚再次掛滿了眼角,喃喃自語,“是啊,丫兒在我和姐姐面前一直都那麼樂觀,她是怎麼忍過來的,丫兒,為什麼不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