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湯暖胃,卻不暖心。

心中的鈍痛愈來愈盛,看著牆上的畫像,魏月昭再忍不住,起身唰——的撕下。

她彎身從床下拉出一個錦盒。

錦盒已有些年歲,才一月的時間,就佈滿了灰塵。

她伸手拂了拂,灰迷了眼,有些發酸。

這些,是她的記憶。

魏瑾自幼擅丹青,為她所作下的畫數不勝數。

魏月昭一幅一幅的翻著,有小時候爹將她舉高,娘在一旁笑的畫;有他們兄妹二人一起讀書寫字的畫;還有她喝苦藥眼睛腫成桃子一樣的畫……

那些記憶縈繞在腦海,呈現在眼前。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將畫像扔進火盆,頃刻間便燃了起來。

火舌愈來愈豔。

“魏月昭!你又想幹什麼?!”

魏瑾破門而入時正好看見這一幕,頓時噤了聲。

反應過來後大步過來掀翻火盆,“你這是做什麼?”

他目露心疼,嘴唇竟有一絲顫抖,看著不斷被燒滅的畫像他忍不住上手去撲滅。

魏月昭將最後一幅畫扔進去,面色平靜,“畫紙太舊了,我不:()全家置我於死地,轉身被世子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