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幹的?”

魏月昭抹了把淚,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大白。

聲音雖然不大,可在場的人都有些心有餘悸。

秦毓開口:“是大白無緣無故突然衝過來撕咬姝兒,情急之下這才將它失手打傷。”

她頓了頓:“阿昭,誰也沒料到這畜生那麼兇狠,卻禁不住幾下打”

呵!

魏月昭站起來,看向魏姝,而秦毓怕她對魏姝動手便急忙擋在她面前,緊緊抓住她的手臂,眼裡充滿緊張。

“阿昭,你想幹什麼?這不關姝兒的事。”

“你讓開!”

魏月昭一抬手,秦毓躲閃不及就驚呼一聲跌倒了地上。

魏瑾登時就衝了上來將秦毓扶起來,怒聲道:“魏月昭你發什麼瘋?娘只是在安慰你,你倒好,反倒對娘動手!”

魏姝這時也跑了過來,邊跑邊哭,“月昭,都是我的錯,我就該被大白咬死你別遷怒娘。”

“娘她什麼都不知道”

秦毓抬起摔紅的掌心皺了皺眉,急忙道:“不是阿昭,是我自己沒站穩。”

魏月昭嗤笑一聲,“大白咬到你哪裡了?”

魏姝支支吾吾答不出,她旁邊的松雪倒是理直氣壯,“二姑娘,當時若不是奴婢攔著,這畜生就將我家姑娘咬傷了,你知道的,最近外面很多狗犯狗病!”

“傷到奴婢沒事,若是傷到了老爺夫人,那該怎麼是好?”

犯狗病?

她這意思,倒是為民除害,保護了全府上下的安危了?

這話簡直荒謬。

越想越憤怒,她抬手便給了松雪一掌,覺得還不夠解氣,又抬手一掌扇過去。

“你的意思是說,大白並沒有傷到人?你們卻覺得他有狗病,動手將它打死了?”

松雪雙頰迅速紅了起來,還想再反駁,魏月昭冷厲的眼神看過去,喝道:“主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松雪不情不願地閉上了嘴。

魏瑾皺眉,道:“那不過是個畜生!死了就死了,你又想借著它發什麼瘋?”

“他敢咬人吼人就該死!當時將它撿回來救它一命已是我們心善,反正它這條命是我們的!”

那副樣子,魏月昭只想衝上去撕爛他的嘴。

他永遠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永遠這樣是非不分被豬油糊了腦子!

魏月昭環視了身旁一週,大白的屍體還在地上,這群人卻在這裡自導自演。

害死了一條命,竟還這樣心安理得。

她頓時心中炸開來,滿是不忿,三兩步衝上前,一腳踢上去。

秦毓還未反應過來便見魏姝飛了出去,“姝兒!”

魏月昭又準又快,秦毓伸手想抓住她卻撲了個空,只能眼睜睜看著魏月昭衝了過去對魏姝左右開弓。

“娘!啊——”

魏姝只來得及驚呼一聲,眼裡盛滿了驚恐。

她根本沒想到,只不過是死了個畜生,魏月昭卻像瘋了一樣不管不顧,動手這麼重!

“啪!”

魏姝還捂著被踹到的肚子,完全沒想到魏月昭還會再來,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雙手抬起緊緊抱住臉。

她的臉,不能被扇壞了。

她得保住她的臉!

魏瑾反應過來時就迅速過來拉住魏月昭,而她側身看過來,眸底翻湧著狠戾,使得魏瑾心頭一顫,鬆了手。

秦毓在一旁哭道:“別打了,別打了,阿昭”

“姝兒,姝兒!”

魏月昭此時腦中全是大白的樣子,衝著她搖尾巴,衝著她哼叫,他們怎麼敢?怎麼敢!

眾人一片唏噓,可只敢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