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徐芷蘭望向張勇亮,沒有說話,但臉上卻帶著深深的懷疑之色。

她也看過不少中醫,所謂望聞問切,最起碼的也要先問問哪裡不舒服吧,這裡上來就直接號脈,然後說自己沒啥大毛病。

張勇亮笑道:“徐姐,來都來了,讓老先生試試唄。”

徐芷蘭想了想,還是半信半疑地躺在旁邊的一張躺椅上,算是診療床了。

然後便看著老人從抽屜裡取出一套細長的銀針,還有酒精燈,捻起一根銀針在酒精燈上輕輕一燎,然後穩穩地扎進她的穴位。

說來也奇怪,幾針下去,徐芷蘭就感覺胸口像是卸下了一塊大石頭,呼吸都順暢了不少,咳嗽也瞬間停止了,她頓時眼睛一亮。

張勇亮站在一旁,看著這的神奇一幕,心裡也是嘖嘖稱奇。

他雖然對中醫瞭解不多,但也知道這門學問博大精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

他看著老人那雙佈滿皺紋卻依舊穩健的手,心中不禁想道:“果然是來對地方了。”

而就在這時候,張勇亮聽到外面傳來汽車聲,然後便看到陸陸續續有一些遠端而來的看病的人,這些人進來後見老人已經在給人診治,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等待,並沒有開口說話。

從老中醫那裡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鄉間的小路上,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回去的路上,車裡放著輕柔的音樂,氣氛輕鬆而愉悅。

“徐姐,感覺怎麼樣?老中醫的針灸還真有兩下子吧?”張勇亮一邊開車,一邊笑著問道。

“嗯,確實舒服多了,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就是不知道能保多久。”徐芷蘭靠在椅背上,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張總,這次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嗨,徐姐您這話就見外了哈。”張勇亮擺了擺手。

“話不能這麼說,咳咳……”徐芷蘭似乎是習慣性的輕咳了兩聲,“你幫了我這麼大忙,我總得表示表示吧?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就當是感謝你了。”

“吃飯就不用了,您身體剛好,還是早點回去休息比較好。”張勇亮婉拒道,“不過,徐姐,我這邊倒是有個不情之請。”

“哦?什麼事兒,你說說看。”徐芷蘭來了興趣。

“您也知道,我這勇亮置業剛起步,正是缺人的時候。”張勇亮放慢了車速,組織了一下語言,“我聽說您從同輝出來了,要是能來我這兒,那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徐芷蘭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張勇亮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開著車。

“張總,你這可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徐芷蘭終於開口了,“熊總對我不錯的,雖然現在離開了,但一下子跳到你這兒,總感覺有點……說不過去。”

“徐姐,我知道您在顧慮什麼。”張勇亮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鬆動,繼續道,“您放心,我這邊絕對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您來了,我保證給您最大的尊重和自由度,我會給您安排一個非常適合您的崗位。”

“哦?張總您想怎麼安排我?”徐芷蘭頓時好奇,並且看了張勇亮一眼,眼神帶著些許審視,她知道張勇亮肯定不是看中自己的姿色,畢竟自己都快接近50的人了,而且身體常年欠妥,自己的形象自己知道,所以她懷疑張勇亮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家男人的身份,就是不知道從哪裡洩露出去的。

殊不知,張勇亮還真的知道。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不過張勇亮是前世是2020年之後才知道這回事的,那時候徐芷蘭的身體已經有所好轉,但是卻並沒有迴歸中介行業,而是自學了一些中醫養生的技能,開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