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說的。

雙方都看上了對方的家產。

並且,已經亮出刀子。

楊牧已經漸漸喜歡上了這個時代。

沒有約束。

不用為自己費盡心思找藉口。

金錢幫有錢,那就去搶。

自己沒本事,活該被掠。

遊戲規則就這麼簡單。

簡單到,只需要輸的人,付出生命就好。

楊牧猛然出手,直指孟良要害之處,他的風格就是這樣,出手即使殺招。

而他手下的安保大隊,也是如此。

見楊牧動手,瞬間三人一組,殺向金錢幫幫眾。

一瞬間,金錢幫眾人反倒是有些呆愣。

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凡夫俗子敢向自己拔刀。

等在反應過來時,安保大隊的人已經殺到了臉上。

楊牧一馬當先,雷霆一擊卻著了空。

這還是他第一次沒有一擊必殺。

果然,四脈武者已經有了和自己硬碰硬的實力。

一擊未得手,楊牧反手抽出細長窄刀,一招烈火燎原,向孟良胸口撥去。

楊牧的刀法很簡單,就是劈砍刺撩。

簡單,卻迅捷。

細長窄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宛如疾電一閃即逝,伴隨著尖銳破風聲,刺耳至極。孟良眼疾手快,身形一側,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凌厲一擊,窄刀的刃尖幾乎是貼著他的肩頭掠過,帶起一絲冷冽的風。

“不留活口!”楊牧大喝一聲,同時環視一週。

還好,就孟良一個四脈武者。

剩餘的都是二脈武者。

只有一開始站在孟良身後的那四個人中,有兩個三脈武者。

兩個三脈武者剛想進安保大隊中大開殺戒時,就被一把長刀攔住。

周天道,“你們的對手是我!”

說著便一個人舞起刀鋒,將那兩個人籠罩再自己刀式內。

這小子,真他媽狂。

楊牧都看在眼裡,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眼下,只能快速幹掉孟良,然後再控場,減少安保大隊的傷亡。

楊牧手中長刀猛然一橫,以猛虎下山之勢向孟良衝去。

這一次,他刀法凌厲,長刀在空中翻轉如電,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指孟良的要害,毫不留情。孟良初時尚能咬牙堅持,但隨著戰鬥的持續,他的心越來越沉,動作也愈發遲緩。

起初,他尚能與楊牧周旋一二,但漸漸地,楊牧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讓他招架得愈發艱難,幾乎已近強弩之末。

看來江湖傳言是真的。

楊牧這個人,沒有絲毫內力,就是純煉體到極致的男人。

出招的每一分力量,都是源自肌肉,並非內力。

而且招式也很簡陋,根本不探招試招喂招,上來就是殺招。

要麼我捅死你,要麼你砍死我。

完全就是以命搏命。

他哪裡知道,楊牧敢這麼打,完全就是有個隨時提升體力值的系統。

只要一口氣打不死他,他就能越戰越勇。

楊牧如狗皮膏藥一般黏上孟良,饒是如此兇險,孟良也用餘光觀察了一下戰場。

不觀察還好,這一觀察,戰場的情況直接讓他一愣。

怎麼形容呢。

一邊倒。

安保大隊正在屠殺自己的手下。

怎麼回事,不是說安保大隊裡面,就一個周天是武者,其他人都是凡夫俗子嘛?

怎麼會,把自己手下的武者,當狗殺呢?

就見安保大隊三人一組,配合嚴密,互相防守彼此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