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主人。”

“媚兒,還是你最好了,先幫我,把眼前這群臭酸儒殺了好不好,這幫人,除了浪費本公子的糧食,沒一點用。還不如楊牧這般,一開口,我就歡喜得很!”

“遵命。”

媚兒領命,素手一撥,長劍陡然在手,踩著輕盈的步伐,帶著森森殺意,襲向其他賓客。

四脈武者襲殺醉酒的讀書人。

無論看多少次,朱公子都不嫌膩。

將冷酒灌入口中,淡綠色的酒液順著喉結流到胸口。

眼前的屠殺是這世間上最美味的下酒菜。

酸儒們的慘叫求饒,簡直比絲竹管樂還美妙。

只不過,一想到楊牧,朱公子身上就渾身燥熱。

什麼東西,敢讓本公子三顧茅廬,早晚,,,

朱公子看著同樣是四脈武者的媚兒,某種火焰熊熊燃燒。

就在媚兒乾淨利落地解決到最後一個賓客時,就感受到身後一陣勁風襲來。

只不過,熟悉的氣息讓她並沒有躲閃。

咚!

朱公子一把將媚兒摁在桌子上,上面還有著其他賓客散落的血漬。

“四脈!四脈了不起嗎!四脈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康縣太小了!太小了!就連一個四脈,都需要本公子三顧茅廬!”朱公子眼底癲狂越發濃烈,不顧一切地撕碎佳人身上的衣裙,“楊牧是吧,早晚有一天,我也要讓你在我胯下承歡!”

四下再無旁人,媚兒臉上的冰山徹底融化,轉而變成了無盡媚態。

雙眼如春水桃花,丟下手中長劍,溫柔地配合著自己公子。

哪怕她已經知道,自己現在,只不過是那個名叫楊牧的代替品罷了。

沒多久。

廳堂內,石楠花的香氣,再次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