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乘風等人聽見熱鬧不由得搖頭。

年輕真好!

給每個太太單獨敬了酒賠罪,張永才脫身出來。

見張永喝多了,萬乘風讓張永留在酒樓過夜,張永堅決不幹,萬乘風便讓人把張永送去了酒店。

等服務生關上門,張永看看時間,拿出了電報機。

過了聯絡的時間,並沒有收到淳安糧庫的訊息,張永這才安穩地睡了。

第二天,張永趕回上海。

“王主任,中午我和人約了吃飯,能不能請您賞光。”

王恩重現在是上海實驗區的負責人,張永唯一的頂頭上師,搞好關係是必須的。

王恩重問過是張永以前那幾個日本朋友,便沒有反對。

這一次吃飯的地方很正式,在正經的酒樓。

吃過飯,王恩重離開,小野和坂田幾人領著張永去了茶樓。

“張君,這一次的出差還順利吧,看起來氣色很不錯。”

“是啊。我去的地方沒有居酒屋、堂院和夜總會,這氣色當然很好。”張永笑道。

坂田看看小野,對張永道:“張君,以後還需不需要郵輪碼頭?憲兵司令部正準備把我調走。”

張永聞言心中暗笑,這是在探聽還有沒有生意可做。

“坂田君,小野君。我是想把生意的事恢復起來的。但是……”

張永現在手裡只有貨款卻沒貨船,要先買貨船,商鋪系統可不給你賒賬。

小野聽到這心中一動,問道:“張君,我們都是一路人,有什麼困難你說出來,別忘了四井株式會社的後臺是伊藤家族。”

“謝謝!”張永沉吟一下道:“港島那邊停止供貨,是因為貨船被帝國徵用沒有貨船可用。而我當時又要出差,跟港島那邊也斷了聯絡。現在我回來了,自然是要接著做生意的。”

“抽調貨船?就算是伊藤家族也有困難……”小野道。

“而且是兩艘貨船。”張永在一旁補充道。

“兩艘?”張永話音剛落,坂田跟小野都激動地看向張永。

“是的,兩艘貨船。”張永點頭。

“我能搞到兩艘貨船,但這兩艘貨船的股份我想加上四井會社,不知道小野能不能回去轉告會社的上層?”

“張君,為何要把商船股份轉讓?這運費您一個人得了不是更好?”小野不解。

“呵呵。聽說現在海上大亂戰,貨船在海上經常遭到襲擊,我想把這風險分攤出來一部分……”張永道。

小野想了想,問張永道:“貨船這裡就不說了,往來的運輸……”

“我來負責。”張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