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蟲在失去生機後變成灰色,火疸在喪失機能後同樣也是一團灰色。

想要搏命的火疸就如同一臺可以發射弓箭的旋轉平臺一樣,一邊快速轉動身體,一邊朝宗政語和士兵所在的地方發射毒刺。

士兵們沒有宗政語那樣迅速的反應能力,面對粗壯毒刺的攻擊,要麼堪堪躲過攻擊,要麼就被毒刺擦傷。尖刺上面的毒素沿著士兵的傷口快速攻擊他們的身體,喪失戰鬥能力計程車兵捂住傷口摔倒在地。

機槍被打得七零八碎,士兵們沒辦法繼續攻擊。在還能行動計程車兵抓緊時間救助隊友時,他們的身後又來了一批人。來者身著灰色軍服,黑色的腰帶束緊衣身,與受傷的一批士兵著裝一致。

本來還在遠處觀戰的夏璣準備加入戰鬥時見到支援人員後停下了腳步,她小聲說了句:“還真是慢。”

照海都教育部部長齊紹騰看到現場情況,自發衝到前方對付火疸並指揮部分人員抓緊時間給傷員注射解毒劑。

宗政語以為現在這批人戰鬥素質會比剛才計程車兵強,結果依舊令人失望。士兵們衝鋒槍倒是會使用,可反應能力還是不足以躲過變異蟲攻擊。

“這不會是從哪個田地裡拉過來的壯丁?”心中這麼想的宗政語提起手中的劍三兩步來到火疸附近,在被對方發覺後踏著火疸發射過來的毒刺迅速往上一躍。

沒有手臂的火疸只能搖晃身體打算將宗政語從自己身上甩下去。宗政語將手中勉強能用的劍找到火疸身上一處傷口使勁一插,火疸疼得停止擺動。

火疸停止擺動的時間雖只有一瞬間,足夠宗政語來到對方的脆弱點。找準火疸頭部凸起的一圈,宗政語揚起拳頭鼓足力氣猛地一錘,火疸身上的外殼就像被刀均勻劃開一樣裂成幾瓣。

順著倒地的一瓣外殼宗政語跳到地面,只見火疸內部就像橘子瓣一樣是一片一片的黃色肉塊。只可惜很快變成灰色的肉塊少了顏色的誘惑。原先攻擊宗政語他們的毒刺隨著火疸失去生機失去硬度,變成一攤肉團。

“趕緊拿火烤著吃。”剛落地的宗政語就聽到系統在對自己說話。

“……”,先前宗政語在吃下癲蟲肉後,系統感到一陣舒適。吃過晚飯的宗政語明明不餓,還是將用衣服包起來的癲蟲肉一掃而盡。

察覺到身後有人,宗政語回頭就看到夏璣他們走過來。

“小子,表現得不錯。”夏璣視線一轉,她繼續說:“用廢了的劍就從你待會賣桃子的能量幣里扣。”

宗政語睜大眼說:“啊?扣多少呀?”

“一個桃子的錢。”

“……那還好。”

多虧宗政語的出手,讓這次變異蟲攻擊沒有造成人員犧牲。受傷計程車兵注射解毒劑後靜養幾日便可恢復。齊紹騰吩咐完手下,興沖沖趕到宗政語他們身邊。在看到夏璣時,他指著宗政語一笑:“這位年輕人又是你收的徒弟?”

夏溪禮貌地叫了一聲齊部長,而夏璣沒說什麼客套話,她擺擺手說:“那倒不是,這是新招的保鏢。”

剛才戰鬥中,宗政語並沒有仔細觀察每個人的模樣,現在他可以好好觀察一番。

脫了帽子的齊紹騰一頭白色居多的髮色顯出蒼老,明明才五十歲的他從面相上看就如同六十歲。眼神中沒有殺伐的氣息,更像是街頭巷尾下棋的老爺爺。

知道齊紹騰想要說什麼,夏璣趕在對方開口前說:“這個保鏢我已經預定了,所以您老就不要想了。”

為了對外宣傳部隊,齊紹騰以前舉辦過一個為期三個月的訓練營,夏溪曾報名參加。三個月時間過後,夏溪並沒有選擇待在部隊。少了這麼一個好苗子,齊紹騰自然捨不得,他找到夏璣希望夏溪可以繼續留在部隊,得到的是否定回答。

現在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