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憤怒地說:“你說,你丟了什麼東西?”

那老闆支支吾吾,不肯說了,似乎有難言之隱。

執法者嚴肅地問道:“你不是說他順走你價值五十萬的手錶嗎?現在人我們抓來了。”

王書腦子一懵大聲說道:“什麼五十萬的手錶?我給你送貨,你不僅給我假錢,讓我白跑一趟不說,我還倒貼八十給你,現在怎麼又出來一個五十萬的手錶?我什麼時候拿過你的手錶。”

“執法者同志就是他拿的,就是他拿的。”那老闆慌了。“你們要保護證人,不能讓我們直接見面的。”

“證據在哪?”王書問。

“我親眼看到的,我看到你三番五次來到店裡,目的就是我放在桌上的手錶。”那老闆反咬一口。

“你店裡有監控嗎?”王書又問道。

“有,但是那天都沒有開啟,搞攝像頭的技術人員過來除錯升級。”

“呵呵,就憑你這紅口白牙,既沒有物證,也沒有其他人證,怎的就能證明是我做的。”王書厲聲責問。

只見那老闆突然就跪倒在王書身前,抱住他的雙腿大聲說:“我不是故意害你,我是真的迫不得已。小兄弟,你要幫幫我。”在場眾人無不一驚,不知所以。

那老闆眼珠子一轉,動作極其敏捷地從袖子裡滑落一個東西,趁著視覺錯位,順勢就要塞入王書褲兜。

一個執法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向上一抬。

眾人見他手中拿著的,正是一塊手錶。

“你膽子不小啊,使用假幣,還敢在執法部耍這種小動作,栽贓嫁禍。”那執法者說。

“這手錶是從他口袋裡拿出來的,現在人贓俱獲,你們可以抓人了。”老闆轉動著他的眼珠,繼續狡辯。

“你當我們是擺設嗎?我一直盯著你,你所有動作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執法者抓著他的手腕。

說話間,三兩下就將他放倒在地,拿出手銬,反綁了雙手,就給他銬了起來。

“我是冤枉的,是他偷了我的手錶,你們看到了,手錶就是從他口袋裡掏出來的,應該抓他才對。”那老闆開始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

“老實點,我們已經調查過,人家前兩天還見義勇為,怎麼可能偷你的東西。”一個執法者按著掙扎在地的店老闆。

王書坐在審訊椅上,神情自若。“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那老闆大叫著,“你該死,我是冤枉的。”

他的一隻豆豆鞋被甩到了一邊,手上挎著的皮包也掉落一旁,眼神徹底慌亂了,油滑的頭髮也因掙扎散亂不堪,顯得十分狼狽。

王書沒有再說話,店老闆被帶走了。

“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這邊有了結果我們會第一時間聯絡你。”加了聯絡方式,留了電話,王書便被放了出來。

小和尚站在院子裡等他,見到王書,他開心一笑。

從懷中掏出一個饅頭遞給王書,王書摸了摸他的小光頭,兩人相約回了家。

王書路上就把事情原委和他說了一遍,小和尚也覺蹊蹺,晚上想讓王書帶他也去那裡看一看,王書沒有拒絕。

回家路上,他倆去菜市場買了菜。

王書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他想買一些肉,給小和尚補一補,畢竟受了那麼重的傷,光吃素齋,怕他這身體扛不住。

小和尚說自己早已經吃慣素食,葷腥之物反而不能接受。

何況佛家戒律森嚴,不許葷腥,若犯了戒律,擾亂了內心,不利於修行。

王書贊同地點點頭。

倆人吃過晚飯,就騎車去了那個餐吧。此時天也黑了下來,王書手扶著車後的外賣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