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旁邊的一個花盆,花盆倒地發出的聲響瞬間驚動了屋內的人。

“誰!”黑袍男子大喝一聲,張大人也驚慌失措地站起身來。

蕭逸塵知道自己暴露了,當下也不再躲藏,一腳踹開房門,與那黑袍男子和張大人對峙起來。

“蕭大人,你這是何意,怎地這般無禮地闖了進來?”張大人強裝鎮定地說道。

“張大人,你深更半夜在此與人密談,鬼鬼祟祟,我倒想問問你這是何意。”蕭逸塵目光銳利地盯著他們,絲毫不讓步。

黑袍男子冷哼一聲:“蕭逸塵,有些事你最好別多管閒事,不然可沒好果子吃。”說著,便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朝著蕭逸塵刺來。

蕭逸塵側身躲過,與黑袍男子打鬥起來。那黑袍男子身手不凡,招招狠辣,蕭逸塵一時也難以佔得上風。好在他的親信聽到動靜及時趕來,兩人合力,才漸漸壓制住了黑袍男子。

可就在這時,茶樓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原來是茶樓的打手們叫來了援兵。蕭逸塵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和親信帶著被制住的黑袍男子,從茶樓的窗戶翻了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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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邸後,蕭逸塵命人將黑袍男子關在密室,準備好好審問一番。可那黑袍男子嘴硬得很,任憑蕭逸塵如何威逼利誘,就是不肯吐露半個字。

而柳婉清這邊,從小翠那裡得知訊息後,越發覺得這背後的陰謀不簡單。她想著,那蒙著面紗的女子會不會與後宮中的哪位妃子有關呢?畢竟後宮之中,人心複雜,有些妃子為了爭寵,保不準會和宮外的勢力勾結在一起。

於是,柳婉清藉著去給皇后請安的機會,暗中觀察著各位妃子的神情舉止。她發現平時一向低調的麗妃,今日眼神閃爍,似乎有著什麼心事。柳婉清不動聲色,在與皇后閒聊時,有意無意地提到了最近宮中宮外可有什麼新鮮事兒。

皇后微微皺眉說道:“本宮近日倒是聽說,城西那一帶有些不太平,時常有奇怪的人出沒,也不知道在謀劃些什麼。”

柳婉清心中一動,城西不正是張大人和黑袍男子密會的地方嗎?她又狀似隨意地看向麗妃,只見麗妃的手微微握緊了手帕,這個細微的動作被柳婉清盡收眼底。

從皇后宮中出來後,柳婉清決定讓人悄悄盯著麗妃,看看她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

蕭逸塵這邊,經過一夜的折騰,雖然沒能從黑袍男子口中問出有用的話,但他卻在黑袍男子的衣物裡發現了一塊玉佩,那玉佩的樣式頗為獨特,上面刻著一朵奇異的花,看著不像是普通人家之物。

他拿著玉佩,在城中四處打聽,找了好幾個懂玉器的行家,終於得知這玉佩出自京城一家有名的玉器鋪子,不過那鋪子平日裡只接待一些達官貴人,而且這玉佩是定製款,定是有特殊身份的人所擁有。

蕭逸塵帶著親信來到那家玉器鋪子,亮出自己的身份,要求掌櫃的說出這玉佩主人的資訊。掌櫃的起初有些猶豫,畢竟要守著客人的隱私,可在蕭逸塵的再三施壓下,掌櫃的只得道出,這玉佩是前些日子一位神秘的客人定製的,那客人蒙著面,看不清面容,但從身形和穿著來看,像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兒,而且當時那客人還留下了一個信物,說是取玉佩時要用,那信物是一把精緻的摺扇,扇面上畫著一副山水圖,落款是一個“軒”字。

蕭逸塵拿著這個線索,又陷入了沉思,這京城之中,姓“軒”的富貴公子哥兒會是誰呢?他決定回去和柳婉清再好好合計合計,畢竟這後宮與朝堂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絡,說不定柳婉清能從後宮那邊發現些什麼線索。

柳婉清這邊,派去盯著麗妃的宮女回來稟報,說麗妃今日傍晚派人偷偷出了宮,去的方向正是城西。柳婉清心想,這麗妃果然有問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