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錢,你可不能出賣我們。”

許鴻白了秋生一眼:“那個人師傅都不願意幫,明顯是吃力不討好的活你們也接。”

文才:“要是師傅肯接哪裡輪得到我們,先說好了這可是我們接的生意,沒你的份。”

許鴻把手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簡直服了文才,上一句還要自己保密呢,下一句就不給自己分,把自己排除在外,雖然自己從四目道長那裡弄到不少現在不缺錢,可這做法實在是不厚道。

”行吧行吧,等下我就在後面看著,你們要是打不過我就幫你們喊救命。”

文才滿臉驚訝:“啊?你不幫我們?”

許鴻轉頭不想看他。

夜裡,焦不仁的釀酒作坊。

作坊前有個不大不小的院子,用土牆圍著,牆邊堆滿了酒罈子,院中種了一棵大樹,每當有微風吹過樹葉總是沙沙作響。

院子邊角還放了一口黑皮棺材,前頭還擺滿了貢品香燭,想來那就是鬧鬼的源頭。

此刻院子內,許鴻看著文才與秋生擺弄著法壇。

焦不任也坐在旁邊一把椅子上抽菸,顯然是不太相信兩人要親自盯著兩人驅鬼成功。

不久兩人擺好了法壇。

“我現在要開壇做法和鬼談判,如果談的好就i完事大吉。”

焦不任丟掉手中的香菸,滿臉驚慌:“如果談不好呢。”

秋生:“談不好,那就要動手,就得加錢。”

焦不仁坐不住了,站起來道:“我們說好的抓鬼全套的,你們現在說加錢。”

秋生轉頭自顧自點上香燭:“那文才,等下談不攏就收東西走人,反正死也不是我們死。”

文才:“對,那等下就省點力氣。”

焦不仁見此直接害怕起來,想在又想一臉肉體的答應下來。

“我給我給,錢嘛,好說好說。”

說完拿出幾張鈔票塞到秋生手裡。

秋生收到錢喜笑顏開,直接和文才開始開壇做法。

兩人其實本不相信這裡有鬼,就是單純想演演戲胡挪過去拿錢走人,可演習也要念臺詞,於是只能按平時記憶中九叔的方法演一遍。

又是舞劍,撒紙錢,搖鎮魂鈴,最後叫鬼魂談判。

隨著一聲“上身”,秋生假扮鬼上身渾身顫抖,看著還像那麼回事。

文才閉眼假裝通靈女鬼與她對話:

“李氏你為何陰魂不散苦苦糾纏,是不是有什麼冤情。”

這時一個女聲回答,卻不是秋生,他此刻也是目瞪口呆看著角落那口棺材,那棺材蓋正自己緩緩開啟,一個紅衣女鬼在一陣白霧中飄了出來。

許鴻看著紅衣女鬼皺了皺眉,這可不太好對付。

那女鬼一身紅衣,滿頭黑髮隨風飄蕩,兩行血淚在雪白的臉上緩緩流下,很快就飄到文才背後。

“是的,我死的好冤吶。”

那邊坐在椅子上的焦不仁已經嚇得癱軟在地。

文才以為是秋生裝女鬼聲音,繼續閉眼問道:

“有何冤情,速速道來。”

女鬼似乎陷入回憶中,眼睛裡流出得血淚也開始變多。

”從我十二歲開始就失身給他。”

許鴻看著癱軟在地得焦不仁想道:“這個人真該死啊,難怪九叔不願意摻和,連親戚都不願意和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