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許鴻滿面笑容的從倉庫中出來,手裡拿著兩把,肩上揹著一把,手中那兩把是和原來一個樣式的法劍,肩上卻是比手上那兩把大一倍。

外面的哭聲已經漸漸平息,青青正在和家樂兩個正給那些人分發藥物,雖然沒被殭屍傷到,可夜裡的亡命狂奔還是讓這些人多少都受了些傷。

不過外面的哭聲平息了,屋內卻吵了起來。

“快讓千鶴出來,我們王府花大價錢讓他護送屍體上京,結果他搞成現在這個樣子,讓他出來。”

聲音不男不女又尖利,這聲音一聽就知是烏總管,此時他正站在屋內衝著四目道長大喊,

其實他的目的就是四目道長,他知道四目道長是千鶴師兄,現在千鶴受傷不知死活,他想要四目道長出來頂缸。

四目道長皺眉看著眼前這個太監,努力忍住想要揍人的衝動:“千鶴現在受傷了需要休息,再吵不然我揍你。”說完伸出拳頭放在烏總管面前握緊,發出一陣噼啪的骨頭響聲。

烏總管聲音瞬間小了下來:“那,那殭屍怎麼辦,千鶴道長收了錢的。”。

“殭屍我們會處理,不需要你們管,你還是去看著你的小王爺吧,他是殭屍血親,也就是首個目標。”四目道長提醒了一句烏總管。

烏總管得到承諾立即開心起來,馬上跑回房間守著他的小王爺了。

“許鴻你先去休息吧,晚上我和家樂來守夜。”

人都是要睡覺的,這時候已經很晚,可誰都無法保證晚上殭屍會不會來,所以必須安排人守夜。

而士兵和侍衛們逃了一晚上都已經身心俱疲肯定熬不住,許鴻晚上先和殭屍大戰一場又揹人連續逃亡,四目道長也擔心他吃不消所以讓他先休息,自己和家樂守著。

房間內靜悄悄的,那些士兵和侍衛就這麼橫七豎八躺在房子地板上睡著,很多人眉頭緊皺可能還在做著噩夢。

許鴻閉目養神胸口的傷還在隱隱作痛,不知何時竟睡了過去再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凌晨。

萬幸殭屍並沒有來,眾人紛紛鬆了口氣,不幸的是千鶴道長徒弟南死了,殭屍那一爪子傷到了大血管而且屍毒進入心臟,昨晚就這麼死在了糯米水缸裡。

當許鴻看到南時,他已經被幾個師兄弟從缸裡抬出來放到一張席子上。

他胸前那傷口已經被泡地發白,整個屍體因為長時間在水中浸泡面板上滿是褶皺,臉和正常死人一般眼眶卻出奇得黑。

邊上站著得幾個師兄弟正在抹淚,青青也在哭泣,家樂忙著安慰她,四目道長嘆息著撇過頭不去看,一休大師在默默唸著許鴻也聽不懂的經文。

人多好辦事,柴火也很快被堆砌好,隨著火光燃起,看著南在火光中慢慢融化許鴻想了很多,想到前世有句話:

有的人死了,可是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可他已經死了,很可惜南兩者都不是,他沒有活著,還單純只是死了。

耳邊正不停傳來一休大師超度唸經的聲音,許鴻突然想知道一休大師以後會不會記得自己給這個死人超度過。

邊上哭泣流淚的師兄弟們會不會記得這個曾經的同門,應該會忘記吧,畢竟活人時間久了都記不住更不用說死人。

“所以這就是生和死,這就是活著的意義嗎,需要讓人記住自己,那才是活著。”

呆呆看著眼前那些木材燃燒後的灰燼從眼前飄過,看著金色的火焰,許鴻感覺自己似乎懂了什麼東西,又說不上來那是什麼。

法力在體內翻湧,靈氣在瘋狂湧入,護體金光出現又如液體一般流淌到地面。

“師傅,許鴻尿了。”

家樂在背後看著緩緩流淌的護體金光輕聲對四目道長說道,邊上的青青聽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