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像話嗎?

邪教組織的頭領,居然是臥底?

你屈才了,知道嗎?

楊帆用手比著槍,指著李玄甲,眯上一隻眼瞄準。

“對不起,我是警衛。現在代表正義消擊斃你。啪!”

楊帆今天可是樂壞了,在上報活捉劉醒的計劃後,組織表揚了一番,然後就是一張張大餅畫過來。

以為又如往常一樣,搞掉幾個手下,繼續在邪教中潛藏。

在修煉室,修煉準備進入佳境的時候,突然來訊息,說是要收網了。

瑪的,再不收網,他可就會隨著這次的功勞升遷上去了。

在那時,到市裡他就不再是老大了,會被人排擠霸凌,沒飯吃沒水喝沒錢花。

好在,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這就不得不感謝,那個練氣雙七品的天縱奇才。

“小朋友,你是叫劉醒嗎?叔叔叫楊帆,風起揚帆的帆,市裡警署的臥底,是好人,別害怕。”

李玄甲淌著淚,一臉不可置信。

他把他哥哥都拉下水了,一心一意把邪教的事業做大做強。這些年,他一直兢兢業業,殫精竭慮,怕的是辜負了堂主的期望。

而如今,算什麼?

“甲子,大波,對不起,我是好人,自接到臥底殺生教資訊的那天起,我就不再是有感情的生物。我的精神,我的生命,我的事業都是國家的。這裡需要和諧幸福,那麼我只能盡終守衛。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只能等你們改過自新後,再延續了。”

“夠了,堂主,你這個騙子,毀了我當好人的機會,讓我們兄弟萬劫不復啊!”

“可是我早就勸過你們了,事業歸事業,感情歸感情,不要讓感情左右了事業。可甲子你,居然把你大哥也拉進這個深淵了。是你的野心太大,把你的家庭全毀了。”

“不是的,你告訴我,這是假的。”李玄甲哭哭啼啼,任由李白衣輕輕拍著後背。

“我不後悔,真的。”

被令牌激發的軍用哨所籠罩的三人,靜靜地看這無間苦情劇。

轟——

不信邪的血越舉著像錐子一樣的法器,猛擊哨所,被擊中的哨所光幕像小石子落入的水面,蕩起一圈圈水紋。

提刀的郝衛國,對著孫啟天使了一下眼色。

孫啟天后退了一步,使出了他的天賦——新娘的紅蓋頭。

紅蓋頭罩住了孫啟天的頭,整個身形突然變得嬌媚,捏起一個蘭花訣,那是對蔥蔥玉手。

生死關頭,別人的流言蜚語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了。

他和郝衛國有個秘密,除了他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們曾是戰友,也是戀人。

自創了兩個組合的絕招,情比金堅鎖和郎情妾意刀。

情有多深,刀就有多強。

二人貼在一起,郝衛國用唇咬下孫啟天的蓋頭,眉目傳情,一眼萬年。

隨著孫啟天羞紅的地嬌喘一下,刀光緩緩畫在哨所的光幕中。

光幕像是被利刀插入的水面,大大的漣漪就這麼盪開,與光幕相接的石臺瞬息之間變成沙堆。

這攻擊無疑是達到了元嬰級別。

可惜,依然沒能建功。

沒能捉住裡面的劉醒,那麼連一個談判的籌碼都沒有。

此時,哨所外除了楊帆的眾人都陷入了絕望中。

在場都是沒有元嬰的垃圾,所以他們三人的安全完全不用擔心。

同慶鎮的勢力早已糜爛,市警署在三個月前接到楊幻傳回的資訊,知會了市教育局和軍警營。

先是警署與教育局雙方,對鎮教育局鎖定清查,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