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修是一種很強大的職業,但窮符修不是。

如果有人敢說報銷所有的損失,那文演就要認他知道符修的殘忍。

可惜沒有如果,這一年來,他就幹了三件事。

畫符、畫符、還是畫符。

誰讓他的天賦是本符咒大全呢。

這一年,他只在天賦中臨摹出兩道半符。

一道是僻邪,對戰鬥毫無作用。

一道是靈劍,剛才正用著,但不說他們距離遠,劉醒也早有預防了。

那半道不說也罷,沒能在大全中臨摹完整都不能激發。

丹田中的靈氣最多隻夠文演再用一次“靈劍”了。

一連串的火球在劉醒的金鐘爆開,把劉醒硬生生逼退了幾步。

豈可修。

文演改變了戰略,改用水球轟炸。

“文演老糊塗了吧。火球都不行,用水的?”

“你行你上啊。”

“我們討論的是學術問題,不是倫理問題,你下賤。”

……

在眾人瞎逼逼的時候,臺上已經泛起濃霧。

周圍的同學已經看不清檯上的身影了,只有修煉了靈目類法訣的老師看穿一切。

原來,火球失敗是文演早就預料到的,改用水球,看似失智,卻是用化霧術潛藏身影不可缺少的一環。

“這孩子不錯,化霧術的功底不行,就懂得利用水火交替的方法,既減輕施法的難度,又減少了靈氣的消耗。”

“對啊,我們班的孩子能有這麼靈活的話,我就安心了。”

……

李勝男聽著同事們的誇獎,嘴角都快壓不住了。

,!

啪——

就在這時,刺耳的巴掌聲在濃霧中響起。

“花裡胡哨,人不行智商也不好。那你活著有什麼意義。”

遭了。

“劉醒,休傷他性命。”

兩位李老師連忙跳到臺上,李勝男護住一邊臉腫得像饅頭的文演,李子軒則是硬接了劉醒十七八招拳腳功夫。

這小子,打擊像是母豬排扣,一套接一套的,連招絲滑得很,根本不帶歇的。

拳掌指肘肩,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不能攻擊的。

好在他還只是個煉氣期的孩子。

“劉醒,醒醒,你已經贏了。”

李子軒控制住劉醒後,大聲說吧。

經常打架的人都知道,一旦打急眼了,就很難再冷靜下來。

除非,是搞大發了。

劉醒紅著眼呆呆地看著李子軒。

“贏了?”

“贏了,你可以放學了。”

“哦。儲物袋。。。”

劉醒眼中的血絲迅速退下,氣息也緩緩降回原來的狀態後,還在下降。

傷口凝血的疤裂開,鮮血再次不要命的流。

李子軒連忙拿著幾枚丹藥塞進他的嘴,一邊用靈氣幫他化開,一邊用治療術修復傷口。

劉醒的臉色從血紅到蒼白,從蒼白又到紅潤,變化在瞬息之間。

此時,劉醒就覺得有點累,有點餓。

“李子軒,他就是劉醒吧?天才哦,但是我班的孩子也不是雜草,想踩就踩,也不怕擱腳。”

“李老師,誤會啊。小孩子間的切磋,不是常有的事情嗎?這次是我沒能阻止,險些釀成大禍,我會向校長請罪的。”

一聽到這,李勝男就更氣了。

早有傳聞,眼前的李子軒和那個校長蛇鼠一窩,狼狽為奸,早年間出生入死,一個社團的兄弟。

請罪,請你個大頭鬼啊。

看著對面傷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