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夢君那孩子可憐,你多照顧她一些,也算……給姚家幫忙。”

祖慶輝說完這番話,就去找另一位優秀戰士商量。

雲暮淵則去了通訊室,詢問通訊員得知沒有他的電話,心情有種說不上來的矛盾。

他既期待那丫頭能給他報個平安,也擔憂,她一個人照顧不好自己。

昨晚她的傷口還在疼,也不知道過了一天,恢復的怎麼樣。

“雲營長,你這趟回去莫不是談戀愛了?等物件的電話呢!”這時,一位剛打完電話的戰友,賤兮兮的走過來問他。

雲暮淵平日在部隊不苟言笑,敢開他玩笑的人沒幾個。

眼前這個跟他關係不錯,才不怕他翻臉。

“別胡說!”雲暮淵丟給他一個冷眼,叮囑通訊員:“這幾天我都在,有電話及時通知我。”

“收到!”通訊員給他敬禮。

雲暮淵抬腳離開,後面的戰友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頭,似是而非的感慨道:“哎,這人啊,一旦有了掛念,牽腸掛肚,一會兒不見了都想,雲營長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咱們都是過來人,懂。”

“你懂個屁!”雲暮淵抬腿就是一腳過去。

這人及時躲過,一路向前小跑,對他擠眉弄眼的笑。

“這是讓我說中,急眼了?咯咯。”

可惜,這人還沒得意兩秒鐘,就被身後的欄杆絆倒,一頭栽進下面的花壇。

雲暮淵走到近前,冷冷的看了一眼,無視對方的呼救,轉頭離開。

……

祖慶輝安排好部隊裡的工作,回到宿舍已經晚上十一點多。

姚麗芳還沒休息,因為這段時間孩子學習給鬧的,吃不下也睡不好,就是因此,才來部隊找愛人訴苦,也順便散散心。

祖慶輝脫下了外衣掛在衣架上,姚麗芳皺著眉頭抱怨。

“怎麼回來這麼晚?吃完了沒呢?”

“我在食堂吃過了,不是提前就告訴你,晚上先吃,別等我。”祖慶輝鬆了鬆領口,坐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喝了一口潤喉。

姚麗芳愁眉苦臉的嘆氣:“我哪有你那麼心大?還有一年就考試,那孩子也不願意學習,就看他這回考成什麼德行,要是考不上高中,乾脆也讓他入伍,好好吃點兒苦!”

祖慶輝聽後,只是笑了笑。

他再瞭解妻子不過,刀子嘴,豆腐心,對兒子一直寵溺,要月亮不給星星,平時貪玩哪塊兒擦破一點皮肉,她都弄得驚天動地。

要是讓他來部隊吃這份苦,怕是她自己得心疼得先哭。

“他要是那一塊料子,不用你著急上火,他要不是,你就算把自個兒點著了逼他也沒用。”

說到這裡,祖慶輝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認真的看著妻子道:“雲暮淵這趟回平城,把夢君帶海城來了,大姐就她這麼一個閨女,你做小姨的,沒事兒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