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感受著突如其來的的擁抱,身體有些僵硬,在確定國師是真的醒來,而不是他做夢。

用力的抱著懷裡哭泣的師父,彷彿要把她揉入骨血裡。

他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道:

“師父,你醒了,太好了。”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這些天,我和父親都擔心死了。”

許詩詩如沒聽到他的聲音一般,哽咽的喃喃自語,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他的名字。

“扶蘇扶蘇扶蘇”

(太好了,真好,你還活著。)

(一切都還能改變,一切都來得及。)

扶蘇聽著許詩詩的叫喚,一邊拍著許詩詩的後背,安撫著她,一邊不厭其煩的回道:

“師父”

“我在”

“我在!”

感受著懷抱裡漸漸安穩的國師,隨後開口道:

“師父,你的傷口還沒完全好透,你先躺著,我去喊父皇。”

許詩詩點了點頭。

扶蘇輕輕的把許詩詩扶躺到床榻上。

正準備轉身去喊人,就看到了衣衫被她緊緊的抓著。

許詩詩看著眼前的扶蘇,有些難過的開口道:

“扶蘇,你能答應師父一件事情嗎?”

扶蘇坐回床榻邊,整理著她那凌亂的髮絲,溫柔的開口道:

“只要師父好好的,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

“答應師父,不管以後身在何處,接到任何人給你,有關不好的詔令,都別相信。”

“一定!一定要親自找到你的父皇,去問一問詔令的真假。”

“你也一定!一定要相信你的父皇,他不會給你下任何對你不利的詔令。”

“答應師父,一定要謹記我說的這些話。”

扶蘇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看著許詩詩,像是發誓一般的說道:

“好,我答應師父,全心全意的相信父皇,任何不是父皇親口說的詔令都不相信。”

許詩詩聽到這話,鬆開了他的衣衫,有些無力的躺著。

扶蘇起身開啟了內室的房門,而守衛在門口的內侍,看到殿下以後連忙想要行禮。

扶蘇擺了擺手,連忙開口道:

“你去太醫令通知御醫速速過來,就說國師醒了。”

聽到這話的內侍滿臉喜色。

“諾”

說完跑了出去。

自從國師佔了嬴政的床榻以後,嬴政就睡到了偏殿,門口的守衛看到殿下走來,連忙迎了上來。

扶蘇擺手,敲了敲房門。

嬴政聽到聲響,睜開了雙眼,眼神犀利的看向門口。

扶蘇激動的說道:”父皇,國師醒了。”

嬴政聽到這話,連忙穿上衣衫,開啟了房門。

帶著扶蘇往正殿內室走去。

嬴政剛踏入內室,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許詩詩。

而許詩詩聽到聲音,轉頭看到了嬴政,鼻子一酸,委屈的開口道:

“政哥,我好想你。”

扶蘇看到這裡退出了內室,並關上了房門,給師父和父皇留下單獨的空間。

嬴政有些急切的走到了床榻邊,坐了下來。

看著哭的像個孩子的許詩詩,用大手擦了擦她的淚珠。

“醒了就好,朕還以為你要這麼一直睡下去。”

許詩詩一把抓住嬴政的大手,嚎啕大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嬴政看著那雙瘦弱的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大手。

有些無奈道:

“哭什麼,朕已經為你報仇了。”

聽到這話,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