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兩天心情像是過山車一樣,一會好一會不好的,上下起伏跟高血壓患者的血壓差不多。

先是妻子婁曉娥懷胎十月,終於到了要生產的日子,眼看著許家就要有後了,他自然是高興地走路都發飄、

偏偏這個時候麻煩找上門了,先是老爹被派了公差,去保城交流一個月,然後是老孃出門倒尿盆扭傷了腳在家躺著,醫生說要臥床休息一個月。

好在老孃有妹妹能夠照看,再加上自己常去,也不至於擔心。偏偏這個時候,廠裡給了他一個去農村給農民放電影的任務,時間不多不少,也是一個月、

“我這算是怎麼個事啊、”許大茂陰沉著臉,覺得這一切就跟策劃好了一樣,心裡不禁泛起了嘀咕、

“該不會有誰算計老子吧?”許大茂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開始思量最近一段時間惹到誰了。

然而任憑他怎麼想,也覺得最近並無過錯,應該不會有人跟他為難才是。

“傻茂,在家嗎?柱爺來給你解惑來了、”就在許大茂自飲自酌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傻柱的聲音、

“傻柱?他來幹什麼?”許大茂沒想明白的時候,傻柱已經推門進來了、

“怎麼著,傻柱,家裡斷頓了?到你茂爺這裡打秋風來了?”許大茂還是和以前一樣,嘴上一點不帶慫的。

“喝,你小子,本事不大口氣不小。我要是斷頓了,你小子墳頭草都長到三尺高了、”懟許大茂這種事情,傻柱甚至不需要動腦子,僅憑本能就夠了、

“少廢話,有話說有屁放,爺們不吃你這一套,想喝酒可以,但是得叫我一聲茂爺才行、”眼見自己要有兒子了,許大茂覺得自己又行了,開始挑釁傻柱、

“得嘞,那您忙著。可是有一點啊許大茂,我今兒個走了,你被外派出差的事情可別來問我、”這時候傻柱怎麼可能低頭,再說了,真要是低了頭,許大茂還真不一定信了、

“等等,柱爺您看看您,脫離群眾了不是?弟弟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能當真呢?”許大茂一聽是自己工作的事情,連忙服軟,站起身來拉著傻柱坐下,猶豫著要不要添個菜、

“你小子記住了,你柱爺從來不佔別人便宜,更加不欠別人的、”傻柱背在身後的手裡拿出來一個油紙封,沒開啟就已經聞到了肉香味。

“吆喝,要不說您能當領導呢、”許聞著豬頭肉的香味,許大茂伸出了大拇指、

婚後婁曉娥並沒有把她的財產帶到許家,因此到現在許大茂的日子也沒那麼鬆快,肉自然也不是常吃。

開啟油紙封,筷子撿出最肥的一塊塞進嘴裡,許大茂才開始給傻柱倒酒、

“來,柱哥,我敬您一杯、”既然知道人家有備而來,許大茂自然會來事、

二人推杯換盞,傻柱喝的好不痛快,這可苦了許大茂了,他有心想問問自己的工作到底怎麼回事,但是每次開口都會被傻柱打斷、

“柱爺,先別喝了柱爺,弟弟真要不行了,您就跟我說說吧。我們這一陣子就跟犯小人一樣,要不是封建迷信,我都要去找人給我看看了、”許大茂陪著笑求饒、

“嘿,小子,你今天晚上這麼多句廢話,就這一句對了、”傻柱喝下一杯酒,開始了自己的忽悠、

“小子,知道為什麼你大喜的日子,全家接二連三的不是有事就是出事嗎?那是因為你小子招惹到人了、”傻柱一開口,就把許大茂嚇得不輕、

“柱哥,柱爺,柱大爺,您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跟弟弟說說吧、”許大茂這時候哪還能忍得住,已經是著急的一點章法都沒了、

“你小子,春風得意的時候不知道收斂,這不是等著挨收拾的嗎?”傻柱嘆了口氣、

“自從婁曉娥到了月份,約摸著要臨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