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坐會,站著不累嗎?”傻柱沒有理會兩個人緊張的氣氛,坐在了床上。

秦淮茹聞言,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傻柱左側,劉蘭見狀,走到二人跟前,站在傻柱右側。

“呦呵,你人不大,架子不小嘛。”捏捏秦淮茹已經有些豐腴的臉頰,傻柱寵溺的罵了一句、

“那當然,我是明媒正娶的。”說完,秦淮茹還挺胸抬頭一副我有理的樣子。

“行啦行啦,在我們家,不管大小,大家平等。以後有了孩子,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孩子,有能力的去打拼,沒能力的守家業,不成材的就讓他吃喝玩樂。”傻柱打斷秦淮茹的小動作。

兩手一伸,把秦淮茹和劉蘭一起攬進懷裡。左擁右抱的感覺,還真是第一次體會到,真不錯啊真不錯。

“劉蘭,這是秦淮茹,以後如果有事找不到我,就去找她就行。家裡的事情,她都做的了主、”

雖然說是大家平等,但是傻柱的一句話,還是確定了秦淮茹正房的地位。他清楚,一個家裡一定要有一個說了算的,要不然就是取禍之道。

“知道了,淮如姐、”劉蘭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

“別緊張,淮如多半是有了,以後互相照料就行。都是自己人,我什麼情況你們也清楚,未來兩個院子裡肯定還會有人,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想到未來的幸福生活,傻柱笑的跟朵荷花一樣。

賈家,新入門的媳婦兒正在和婆婆對峙。

沉寂數日,賈張氏終究是露出了自己的獠牙。為了表面上的和諧,也為了兒子的面子,結婚這幾天,都是賈張氏洗衣做飯。

畢竟李鶯花剛過門,如果每天走來走去,那麼自己兒子臉上也沒有光不是。

但是昨天晚上的那一頓打,徹底讓賈張氏憤怒了。這個新媳婦兒,竟然連表面上的和諧都不願意裝,自己捱揍的時候,她連門都沒出。

“你個不要臉的騷狐狸,我們家東旭娶你是看得起你。你什麼貨色自己不知道?連孝敬公婆都不知道,我今天非要給你長長記性。”賈張氏眯著三角眼,陰毒的看著兒媳婦兒、

而床上躺著的李鶯花就像是沒看見一樣,根本不鳥賈張氏。“賈東旭,你他孃的死哪去了?不做飯是要餓死老孃嗎?”

食髓知味的賈東旭,當然選擇站在媳婦兒那邊。賈張氏的許多做法,已經讓他寒透了心。

“媽,這都下午了,你怎麼還不去做飯?”賈東旭不滿的衝母親嚷道,早晨李鶯花帶他吃去吃的麵條,讓他感到眼窩子發熱,相伴數年的母親,還不如剛進門的媳婦兒心疼他。

“閉嘴,兩個小畜生。你們以為自己出去吃飯我不知道嗎?”賈張氏惡狠狠的瞪著兒子。

聞言,賈東旭一陣臉紅,終究是自己親孃,出去偷吃這樣的事情,還是會覺得愧疚。

“呵呵,老孃有錢,有能耐你也出去吃啊。翻牆的遇見溜門的,擱這裝什麼清高。”李鶯花不屑的開口嘲諷。

這娘們果然也是有東西的,嫁進來一個星期,不知道她怎麼發現的,賈張氏和其他人的私情。

賈張氏勃然變色,這麼多年,她不知道吃過多少次打胎藥,以至於現在四十出頭,就失去了生育能力。這樣的事情,她怎麼能讓兒媳婦兒說出來呢、

“遭瘟的小畜生,不要臉的表子,賣肉的賤貨,你在這說誰呢?”嘴裡罵著,身體已經衝過來撓李鶯花了。

“嘭,”李鶯花躺在床上,伸腳對著賈張氏就是一腳,這下好了,兒媳婦兒沒撓到,反而是自己被踹倒在了地上。

賈張氏立刻起身,出了屋門就是一陣倒地翻滾。

“街坊四鄰們,父老鄉親們快來評評理啊。老婆子沒法活了,老婆子孤寡一人,花大價錢給兒子娶得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