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死的厲害人物。

這個年輕人沒有那些人的權利,但是他有的是腦子。他的話,正好是一把刀,能夠捅死自己的刀。

“原來是故人之子,這麼多年沒有走動,倒是婁叔叔失禮了。這裡有個小東西,給侄子當個念想,以後記得常到婁家走動。”言語上磕磕巴巴,動作時顫顫巍巍,婁半城遞過去一個東西,看不到,但是想也知道肯定不一般。只可惜這場景黑暗中的傻柱卻是無緣得見。

傻柱就這樣待著,沒有伸手,婁半城的手停在半空,他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要弄死我,也該給個痛快吧?更何況我現在還是典型。”一直得不到回應,婁半城有些繃不住了,忍不住就想要翻臉。

“哈哈,所謂無功不受祿,婁伯父如此大禮,晚輩怎麼好拒絕呢?”傻柱說完,手穩穩的抓住了東西,手一動,扔到了空間裡。

“哎,不妨事不妨事。額,一點小禮物,侄子不必客氣。”看對方接過東西,婁半城鬆了一口氣,手縮回來的時候,順帶著擦了一把汗。

聽著傻柱的話,婁半城暗暗叫苦,壞了,這人臉厚心黑,不是個好相與的。

傻柱聽到婁半城的話,也是感嘆。是個人物,一把年紀反應還這麼快。不會是床上練的吧?

“呵呵,婁伯父,剛才的話,並非戲言。事關生死,還請伯父多多思量。晚輩住在七號小院,有事伯父儘可以來找我,大事做不了,幾個小菜還算拿得出手。只是這價錢,可就不是這些了。”

“晚輩一直喜歡四合院,尤其是垂花門裡面的西廂房。婁伯父,我家到了,今日就不邀請您進去喝茶了。雖說即將入夏,但是溼衣服畢竟有傷身體,您還是儘快回家換一套吧。”

傻柱說完,示意司機停車,下車之後,路牌上是東不壓橋衚衕。

“老爺?”傻柱下車之後,司機試探著開口說道。

“回家、”後座傳來婁半城的聲音,帶著憤怒,還有常長舒一口氣的感覺。

“爸,你怎麼才回來?呀,衣服怎麼還溼了?”婁家,正值妙齡的小妮子,歡快的撲進婁半城懷裡。富家小姐有這個年紀的獨有的天真爛漫。

“快去睡覺吧,這都幾點了。你媽呢?”婁半城拖著疲憊的身軀,撫摸了一下女兒的小腦袋。

“嗯,我媽去煮牛奶去了。”婁曉娥乖巧的點頭,轉身回房間休息去了。她是婁半城的掌上明珠,所有的壓力都在婁半城身上,再加上年幼,所以她此刻還保持著天真爛漫的性格。

“怎麼了這是?身上衣服都溼透了。”譚氏放下手裡的熱牛奶,趕忙上來給婁半城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