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兩個小犢子,老孃還在這裡呢,說什麼屁話呢?”劉媒婆啐了一口,不滿的說道、

但是低頭的時候還是打量了一下,嗯,看口袋裡的規模,傻柱應該是可以的,許大茂的話,也就是逛逛洞口、

另一邊的賈家,此刻的劉媒婆還在等著賈東旭的反應呢。

“劉嬸劉嬸,我媽口無遮攔,您別生氣、過兩天我就把她送到鄉下去、”賈東旭連忙開口解釋,還看了老孃一眼。

這意思很明顯,不老實我就把你送走。

有心發作,但是賈張氏明白,自己在這個兒子面前,終究是不行了。心狠手也狠,和易中海一樣,是個十足的偽君子。

“彩禮五塊,嫁妝二十塊,沒有三轉一響、”眼見事情脫離了掌控,賈張氏也是及時止損,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劉媒婆看李鶯花點頭,知道女方同意了,也就沒有繼續糾纏。只要自己的那一份不少,誰在乎他們呢、

“老嫂子這就對了,鶯花的好,你們以後就知道了。多少小夥子看上了鶯花,哭著喊著讓我介紹,我都沒同意。”劉媒婆伸手要剩下的說媒錢,一邊開心的說著場面話。

到底是年輕啊,賈東旭。

李鶯花和賈東旭約好,週一去領結婚證之後,就送二人出門。院子裡好戲已經散場。

原本想來給徒弟把關的易中海,也被劉海中和閻埠貴抓了壯丁。

病房裡,吃了止痛藥之後,許大茂已經沉沉睡去,實在是這一路的嚎哭,讓他消耗了太多的力氣。

“老閻我告訴你,我兒子的子孫根要是有點散失,我非讓你家閻解成陪葬不行、”許伍德怒氣衝衝的瞪著閻埠貴、

“醫生,我兒子情況怎麼樣了?”許大茂的親孃,此刻是鼻子一把淚一把的,拉著醫生的手,緊張的問道。

“有些腫脹,應該是完整的,還沒有碎掉。具體情況還是要繼續觀察、”醫生的回答非常謹慎、

“那會影響生育嗎?”許伍德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

“額,這個,不太好說。從外部看不出來有問題,具體是否發生病變,影響生育能力,還是要繼續看的、”醫生說完就走,很明顯,他不想參與到亂戰之中、

“閻埠貴,你他媽的,給勞資一個說法、”許伍德再次盯上了正在擦汗的三大爺。

“額,這個,孩子們胡鬧,總會有失手,意外意外。”閻埠貴剛準備給兒子開脫,就直接被許伍德打斷。

“去你媽的意外,閻埠貴我警告你,勞資可不吃你這一套,你要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把你兒子的卵子卸下來,給你泡酒喝。”事關老許家的未來,許伍德也是發了狠、

“老許,你不要著急嘛,我又沒說不管、”閻埠貴聞言大驚,雖然自己兒子多,但是閻解成畢竟是長子,他也做不出來丟車保帥的事情、

“都停一下吧,爭下去也不是個事,我們先等大茂醒,看看大茂的情況再說吧、”易中海老神在在的說道。

他現在很開心,老許整天暗地裡嘲諷他是個絕戶,偏偏人家自給自足,易中海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但是今天,他兒子的報應這不就來了嗎?

“爆了吧,炸了吧,最好炸的一地卵黃。把院裡所有年輕人的都炸了,大家一起當絕戶。”易中海腦海裡瘋狂的想著。

見李鶯花和劉媒婆笑著出門,傻柱知道,賈東旭好事將近。

做好事不圖回報的大廚,帶著一口袋的瓜子皮,回家燒爐子去了。

屋裡,秦淮茹正在和麵,晚上煮麵條吃、傻柱結了婚之後,在家做飯越來越少,基本都是美嬌娘幹活。

“嗯,這很好,各有各的分工。秦淮茹負責幹家務,自己負責幹秦淮茹......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