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怎麼了?改姓易也行啊,他一個月的工資,都夠自己幹半年了。

都怪賈東旭,他為什麼不死?他死了,李鶯花也是自己的,這娘們這麼貼心,白天糊火柴盒貼補家用,晚上伺候自己男人。

都怪這幾個小的,要是沒有他們,自己就是閻家獨子,到時候所有的好事還不都是自己的,也不需要算計了。

越想越生氣的閻解成,對著旁邊的兩個弟弟,一人就是一腳。

“嗷!”兩兄弟異口同聲的嚎了一嗓子,睜開眼看著一臉怒氣的閻解成。

“你有病是不是,閻解成,打我幹什麼、”哥倆異口同聲的問道。

“打你們怎麼了?我是老大,長兄如父不知道?”看著不服的倆小的,閻解成脾氣上來了。

老二老三畢竟是年紀小,見狀也不敢說什麼,有心想找爹孃告狀,想到老爹那個算計,還是算了吧。

離遠了一點閻解成,倆兄弟矇頭繼續睡。

閻埠貴剛脫了衣服進了被窩,就聽到了旁邊的吵鬧聲。

三大媽從沉睡中醒來,見男人沒睡,開口問道:“你咋還沒睡?孩子們怎麼了?鬧什麼呢?”

“吃飽了撐得,明天湯裡少放點糧食。”事沒辦成,閻埠貴也很不滿。

他算到了傻柱會不給面子,但是沒想到傻柱這麼不給面子。一時間,他也記恨上了傻柱。

想了下院裡的情況,閻埠貴想到了聲名掃地的易中海,沒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現在,自己也只能找上這個威名不在的一大爺。打定主意,閻埠貴沉沉睡去。

傻柱和閻埠貴分別回了家,前院的陰影裡才露出一個人影,赫然就是易中海。

晚上天涼,他出去上廁所。四合院的眾人都在院裡上廁所,他端架子,不想和別人一起,所以總是深夜去外面的公廁。

聽到二人的交流,出門的時候,恰好又聽到了閻解成打兩個弟弟的聲音。易中海一笑,因為利益走到一起的人,也會因為利益分開。

猥瑣了這麼久,這不就來了嗎?

徒兒,這次看為師帶你逆風翻盤,怎麼也得讓傻柱把之前的錢都給吐出來不行,還得讓四合院的年輕人給勞資養老。

易中海走路都帶風,感覺腰桿子都直了起來。

回到家之後,還非要拉起來已經睡著的一大媽,做了個晚課才滿足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