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料傻柱剛坐下,端著杯子倒了一杯白水,沒敢泡茶也沒有抽菸,坐在灶臺前默默喝茶,等候做飯的命令。領導夫人再次走了進來、

“何同志是吧,時間差不多了,辛苦你可以開始做飯了。”大領導夫人面帶微笑,這一次不再盛氣凌人,整個人的態度也是好了不少。

“好的,領導,我這就開始做飯。”傻柱應承一聲,遠離灶臺,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到門口洗了洗手。

領導的飯要小心,不能讓人家覺得你不乾淨。所以你用的水杯要放遠點,做飯之前要洗手,這些都是要考的。

領導夫人看到傻柱的動作,更加滿意的點頭。年輕人好啊,有禮貌,講衛生,懂規矩,從小沒有母親,能夠這樣實屬不易。

四合院裡,從早上開始,賈張氏就從門口到後廚來回溜達。

他怕閻埠貴昧下自己家的份子錢,又怕後廚的何大清藏菜,可是把她忙得不輕。有心讓新媳婦兒幫著盯著一邊,但是李鶯花這娘們她又指使不動。

最終這老虔婆終於想清楚了,交份子錢的時候守前邊,收完錢做飯的時候守後邊。

“奶奶滴,四合院裡沒一個好東西,不知道幫襯我們孤兒寡母,只想著從我們家身上佔便宜。”每當看見有人隨禮低於一塊,賈張氏就在那罵罵咧咧。

“易中海,隨禮二十、”伴隨著大家紛紛到場,閻埠貴和易中海正式開始幹活,易中海收錢,閻埠貴寫單子。第一個當然是好師傅易中海。

“我是院裡二大爺,我起個帶頭作用,十塊。”儘管知道易中海和賈東旭的師徒身份,但是劉海中還是不願意差的太多,畢竟這個官迷整天眼睛盯著易中海一大爺的位置。

“我們家的情況大家都清楚,東旭結婚我也不能不表示,我們家一塊。”閻埠貴抬了抬眼鏡,遞給易中海一塊錢。

老摳門早就算計好了,一塊錢讓全家都開葷,還可以分開坐,吃完飯把剩菜湯一收拾,妥妥的大賺。

“好你個閻老西,光明正大的欺負人是不是,你還是教師呢?怎麼這麼不要臉呢?我們家東旭大喜的日子,你就給一塊錢的禮金,讓你們全家吃席?”賈張氏見狀,立刻開噴。

“賈嫂子你這話就不對了,錢多錢少是心意,人多人少是情誼。你怎麼能把二者混到一起呢?”

“如果賈嫂子你確實覺得不行,那麼也行,我們家不隨分子了,也不吃你們賈家的酒席了,這樣可以吧?”閻老西一臉戲謔的看著賈張氏。

開玩笑,後面一群人都在看熱鬧,只要賈張氏開口,大家分分鐘全部走光,誰想吃賈家的酒席。

賈張氏見狀,立馬倒地施展大招魂術。

“老賈呀,你快上來看看啊,當年你的好兄弟,現在拖家帶口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你晚上上來,把閻老西帶走吧。”一邊說,一邊用手拍著大腿。四月真好,不凍腚。

閻埠貴對此視而不見,他在等易中海出手,他早就知道今天的這一幕,也算準了易中海不會讓賈張氏得逞,畢竟酒宴是他出錢辦的,給他長臉的事情。

“好啦,賈嫂子。今天是東旭大喜的日子,老閻家日子也不好過,你就別鬧騰了。”易中海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賈張氏。

院裡也就易中海和傻柱兩個人,能夠收拾賈張氏。易中海是因為賈東旭要跟著他學藝,賈張氏不敢不聽他的;傻柱是因為這小子手黑,總是下手扇她嘴巴子,雖然她血厚,但是疼是真疼啊。

囁喏了一句不知道什麼,賈張氏不情不願的爬起來,繼續用三角眼瞪著隨份子的鄰居。

但是有了閻老西這個榜樣,大家基本上都是隨五毛一塊的,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賈張氏還是一直罵罵咧咧。

隨了分子的眾人,都在門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