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白天還挺順利,那些人進山還是做了記號的,我們跟著記號走,到了第一個紮營地,感覺正常,當時我們以為應該只是單純的迷路,當晚我就覺察不對,晚上山裡的霧很濃,對我們的辨識力影響很大,怎麼說呢,就是感覺我們陷入一個空間裡面,感覺有種壓迫感。”

“對,我們往外探識的時候像是碰到東西給擋回來了,只能在有限的距離探識。”

石磊默默的再次拂上真氣,沒有打斷他們的述說

“第二天,既來之則安之,雖然有疑惑,但是沒有其他事情發生,我們就乾脆不管,安心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發現濃霧褪去,又正常了。”

“嗯,我們第二天出發的時候,領隊的給我們發了一顆藥,說是避毒丹,預防萬一,我就開始留了心眼,一路留了自己的記號,那林子太密了,一轉身都看不見來路,一起走的人也都嘀咕,後來乾脆紛紛拿砍刀砍出寬一點的路出來,十幾個人一起動手,倒也很快。畢竟都練家子。”

“也不知道領隊的怎麼尋到路的,反正就是帶著我們轉來轉去,在大概四點多的時候,轉到一個峽谷外面,我們找到駐營地,我還記得領隊到那之後叫我們住下,便獨自先進去找記號,進去半個多小時出來,說找不到記號了。”

“趁著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我們就分頭在峽谷四周找,這個峽谷倒是沒有高大的樹木,都是灌木叢,大概是找了一個多小時,有人在峽谷懸崖下面找到一個空揹包,然後就是一道硬踩出來的路徑往裡面去。”

“你忘記說了,地上有裝子彈的包裝盒。”

“你們都先停一下,我給你們逼毒。”聽到這裡石磊出聲打斷,然後示意邊上陪著的兩個年輕人各自拿著海碗和毛巾。

“等一下你們看到傷口有毒血出來,用碗來接,別濺到地上。”然後對背部受傷的那位說道:“得罪了,內力莫要抗拒。”

單手拂過銀針,收針,然後再一手按向此人的心臟部位,催動真氣,從此人的心脈催動真氣灌注到全身,循著經脈驅趕毒素往此人的傷患處而去,感受到石磊強大的真氣,此人驚得瞪大眼睛看著面無表情的石磊,體內的自然反應想要反擊,無奈被強大的真氣壓制得不敢動彈,只能任憑真氣在體內四處流轉,很快,毒素被逼到背部。

“接住毒血。”石磊提醒道.

\"收到。”看到自家長輩背部開始留出黑血,年輕人伸手挪動早已放在擔架下的海碗,隨著滴答聲響起,一股惡臭味彌散在院子裡,石磊另一隻手拿著半片凝血藤塞進傷者嘴裡,然後收手,吩咐道:“自行運氣把餘毒逼出,我去找點收傷口的藥草。”

“謝大師!”凝血藤強大的藥力讓傷者瞬間眼前一亮,面露感激的說道。

不多時石磊從廂房裡出來,手上捏著兩團藥草糰子,一個遞給正在接毒血的年輕人,交代等下沒有毒血出來就乾淨傷口,然後敷上。

一直在旁邊密切關注著老夥計治傷情況的那個人,起初還滿心疑惑,不明白為何老友的臉色會時而凝重、時而舒緩、時而又露出驚喜之色。然而,當輪到自己接受治療時,他自己也不禁被深深地震駭住了。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石磊,心中暗自驚歎:“如此高超的醫術和深厚的內力,此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待到石磊收手,心悅誠服的出言感激不已,照著石磊的吩咐自行運功逼毒。

這邊兩位在熬藥的年輕人看到自家長輩面帶感激的樣子,仰慕的看著石磊,這幾天帶著長輩奔波尋醫,差點都放棄了,想不到在這裡看到奇蹟,心潮一時翻滾不已。

“兩位大哥,湯藥可以停火了。”妮子遞過兩個碗。

“哦哦,謝謝姑娘!”兩人忙不迭的退火,拿下藥罐倒出湯藥,一股異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