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頭付知書忙著選秀,宮外頭的孫銘繼續忙著結交生意朋友。

自打上次幫了陳青禾後,二人就結為了至交好友。一來一往間,孫銘從陳青禾口中得知了不少有關生意場上的事,而陳青禾也發現孫銘雖然年紀輕,但見識不淺,且胸中有溝壑,絕非池中之物,愈發起了要結交的心思。

這日,二人相約來到天香樓喝茶,但從一樓櫃檯得知包廂已滿,只能委屈二人去大廳坐著了。

見陳青禾面色頗有歉意,孫銘開口道:“陳兄,既然包廂已滿,咱們就去找個位置坐下,你我兄弟二人,不必在乎這些虛禮。”

陳青禾慚愧道:“賢弟,是我處事不周,沒安排好,讓你費心了。”

掌櫃的道歉:“二位客官,都是小店安排不周,二位客官儘管去找個位置坐下,這茶水錢就算到我頭上。”說著拱手致意,“對不住二位客官了。”

這時,突然傳來一聲“且慢”。

眾人抬頭,原來是二樓有一中年男子相邀。

男子:“二位爺可願移居包間,我家少東家有請。”說著作出“請”的手勢。

孫銘與陳青禾彼此看了對方一眼,都看到了疑惑。

掌櫃的在一旁解釋道:“陳客官,孫客官,這二樓包間坐著的是我家老闆,你們大可放心。”

聞言,二人這才放下心來,孫銘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二人就上了二樓。

在男子的引領下進了包間,進到裡面後,孫銘不禁驚訝這裡面的佈局,比平常的包廂不知精美了多少,包廂裡面的一草一木,皆是珍品。就拿屋內的桌椅來說,孫銘認得,這乃是金絲楠木。足可見這主人的身價不菲。

見到少東家後,更令二人驚訝。這天香樓背後的老闆居然是一位年輕女子,看著至多二十出頭的樣子,孫銘想著,眼前的女子與自己年齡不相上下。

看到二人進來後,女子並未起身,而是嫻熟地續上了茶,茶杯的成色可看出主人是個極愛喝茶之人。

女子笑道:“二位請坐。”

孫銘與陳青禾落座,女子把茶水遞到二人跟前。聞了聞茶香,孫銘識別出,這是產自雲南的金瓜貢茶,之前在付知書那裡時常聞到同樣的茶香。

女子:“早就聽說了兩位的事蹟,今日才得一見,幸會幸會。”說著就飲了一杯茶。

陳青禾舉起茶杯,道:“能得見秦老闆,實乃陳某之幸啊!”說完便喝完杯中的茶。

輪到孫銘了,開口道:“聽聞秦老闆能力不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驚訝秦老闆比傳聞中還要年輕。”

女子:“孫太醫也不遑多讓,上次見你為陳老闆解圍,心思縝密,處事冷靜,真是少年英雄呢!”

孫銘:“秦老闆過獎了,我不過只是舉手之勞罷了。終歸還是秦老闆人脈廣,產業遍佈全國,這才能那麼快幫陳兄解圍啊。”

陳青禾也附和道:“是啊,秦老闆,陳某得謝謝您。”

女子笑道:“二位太客氣了,事情發生在我的地盤上,我自是要負全責的。今日見二位也不過是喝喝茶,聊聊天,二位不必太拘謹了。”

孫銘、陳青禾對視一笑,緩解了尷尬和不安。這秦老闆雖說年輕,但這身上散發的氣場可令人不能小覷。

片刻後,陳青禾開口道:“秦老闆,我看您雖然年輕,但這氣質穩重,可不輸那些做了幾十年生意的老闆啊!”

女子笑道:“我今年二十有三,十幾歲就開始接手家裡的生意了。算下來,做生意也有個七八年了。”

陳青禾誇讚道:“秦老闆真是年輕有為啊,讓我等十分佩服!想必令堂也為有秦老闆這麼出色的子女而驕傲!”

女子:“家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