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微微顫抖,心中滿是懊悔。

這些弟子們心裡清楚,禁閉室狹小而陰暗,沒有陽光,沒有自由,在裡面度過十日,簡直如同煎熬。可此刻,在長老威嚴的注視下,他們又不敢有絲毫的違抗。

巡山堂的隊員們立刻行動起來,上前將這些犯錯的弟子一一分開,準備押往禁閉室。其中一名身材較為瘦小的弟子,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兩名隊員不得不一邊一個,架著他前行。 另一名弟子眼中滿是恐懼,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帶著哭腔說道:“長老,弟子知錯了,求您再給一次機會,弟子以後一定嚴守宗門規矩。”

於旌長老神色未動,冷冷說道:“犯錯就得受罰,這是規矩。若今日輕易饒恕,日後宗門威嚴何在?” 那弟子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隊員輕輕一推,只能跟著隊伍緩緩離去。

看著這些弟子被押走的背影,於旌長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深知,宗門的規矩若要長久維持,就必須嚴格執行,不容有半分懈怠。此次處罰,既是對犯錯弟子的懲戒,也是對整個宗門的警示,唯有如此,才能讓宗門在這修仙界中安穩立足,傳承下去 。

林霄無奈地跟著巡山堂隊員朝地牢走去,一路上心裡直犯嘀咕,怎麼就自己和範大勇被送去地牢,自己明明就是個純粹的旁觀者,這也太冤了。

範大勇跟在後面,腳步拖沓,時不時抬眼看向林霄,眼神裡滿是不屑。想當初,他倆一同上山入門,那時範大勇瞧著林霄,覺得這人心眼不壞,還挺對脾氣。可這次出了事,林霄卻在一旁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在範大勇看來,這就是毫無同門義氣的表現。

終於,範大勇忍不住開口,語氣裡帶著些嘲諷:“林霄,我以前還真高看你了,平日裡看著像個人物,真到事兒上,就知道躲一邊兒當縮頭烏龜。”

林霄一聽,眉頭皺了起來,淡淡的說道:“範大勇,你可別亂說。我只是遵守門規罷了,你鬧那麼大的動靜,必然會引來巡山堂,你沒那麼大能耐,就別整那麼大的事兒。”

範大勇冷哼一聲,撇了撇嘴:“少在這兒給自己找藉口,大家都是同門,看見同門有難,你卻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事兒你怎麼都說不過去。”

林霄心中煩悶,卻又不知該如何辯駁,只能悶聲說道:“行,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這地牢我也沒想來。”說罷,兩人都不再言語,氣氛愈發尷尬,唯有腳步聲在通往地牢的通道里迴盪。

“你就關這兒了。”巡山堂隊員面無表情地說道,將林霄推進了牢房。邢堂的地牢,平日裡用來關押那些觸犯門規的弟子,不過總體而言,這般犯錯的弟子數量倒也不算多。 這地牢的牢房皆是兩人一間,押送隊員瞧出林霄和範大勇之間氣氛不對,似有嫌隙,便出於好心,將兩人分別安置在了不同牢房。

林霄所在的牢房位於負二層,陰暗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待他被關進牢房後,才瞧見室友正躺在角落裡的雜草堆中呼呼大睡。這牢房條件極為簡陋,根本沒有床榻,唯有地上鋪著的些許雜草聊作床鋪。對於修士而言,只要不攝入凡間食物,基本不會有排洩之事,攝入的能量都會轉化為靈氣被吸收,所以牢房裡也無需設定旱廁,一切都顯得簡單而質樸。

林霄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量著這狹小的空間,心中暗自鬱悶自己這莫名其妙的牢獄之災。他輕輕走到雜草堆旁,儘量不吵醒熟睡的室友,找了個角落坐下,便要打坐修煉,只是這牢房裡靈氣稀薄,靜修一個時辰都抵不了外界一刻鐘。

林霄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量著這狹小逼仄的空間,心中滿是對這莫名牢獄之災的鬱悶。他輕手輕腳地走到雜草堆旁,生怕吵醒熟睡的室友,隨後找了個角落緩緩坐下,打算透過打坐修煉來打發這難熬的時光。然而,這牢房裡的靈氣實在太過稀薄,就算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