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上一段時間… 但這次我會追上你。”

他心裡清楚,自己還不知道哈爾巴頓提督準備的烈火高達的替代方案是什麼,要花多久時間才能完成。

但是,當烈火高達修好,能再次出擊時 —————— 就輪到他保護姬良了。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在姬良身邊,和姬良一起戰鬥,守護彼此珍視的一切。

最後,他緩緩撫摸著姬良長及背部的頭髮,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堅定,再次對她說道,彷彿要用這輕柔的撫摸傳遞無盡的力量,驅散姬良心頭的陰霾。

不久後,姬良像是突然從某種深沉的情緒泥沼中掙脫出來,她輕輕地動了動身子,主動緩緩地離開夏亞的懷抱。

說是離開,其實也只是極其細微地拉開了一點點距離,兩人的衣角依舊輕輕摩挲著,他們幾乎還是緊貼在一起,彷彿中間隔著的那點空隙都承載著千言萬語。

姬良的眼眶依舊紅腫,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帶著滿心的自責與懊悔,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 我沒能保護那孩子。”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艱難地擠出來,重重地砸在這寂靜的空間裡。

夏亞看著姬良這副悲痛欲絕的模樣,心中一陣刺痛,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透著同樣的失落,輕聲回應道:“要說的話,我也一樣。畢竟當時我連出擊都沒辦法。”

姬良卻像是陷入了某種執念之中,她拼命地搖著頭,溼漉漉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亂舞,急切地說道:“可是,如果出擊的不是我而是夏亞,結果或許會不一樣。”

她的眼神中滿是不甘與假設,彷彿只要當時換做夏亞出戰,一切悲劇都能夠避免。

夏亞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向前傾了傾身子,目光緊緊地鎖住姬良,認真地解釋道:“我說啊,我可是從以前就一直駕駛烈火高達到現在哦?就算駕駛強襲高達,我也不可能像你那麼靈活。”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對自己技術的瞭解,也有著對姬良駕駛能力的肯定,試圖讓姬良明白,這並不是她一個人的錯。

姬良卻根本聽不進去,她低下頭,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聲音越來越小,卻透著無盡的哀傷:“… 可是,我根本沒有讓你保護的價值 ——————”

夏亞只覺得心中一股怒火 “噌” 地一下冒了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覺得如果繼續聽下去,姬良會一輩子都被這種消極的情緒籠罩,深陷自我否定的漩渦無法自拔,所以硬是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的話:“吵死了,你真的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