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群裡發來了訊息,說是明天就可以準備接下來的拍攝了,整體而言就是可以選擇總決賽表演的曲目了。

二十二個人將會被分成兩組,有兩首全新的歌曲由他們演繹,除此之外,每個人還能夠準備一分鐘左右的自我展示,歌曲舞蹈rap都可以。明天的主要任務就是選擇總決賽表演的歌曲,然後在晚上的時候有一場夜跑的活動。

大家在夜跑開始的時候將想對一位選手說的話寫在紙上,並猜測誰會給自己寫信。到達終點的時候,大家能夠拿到寫給自己的信,如果選手猜對了給自己寫信的人是誰,就能夠開啟信,並在鏡頭前念出來,如果沒有猜對,就只能夠自己看了。這也算是“賣情懷”的一種方式,無論猜對還是猜錯,都很有看點。

季眠的任務倒是很簡單,明天早上的時候在第一首歌的練習室裡面待著,主要是在拍攝人員的身後待著,負責給拍攝人員打雜。下午的時候將選手領入到寫信的屋子裡面,然後等他們寫完收走封好。晚上的時候只需要在終點等著選手,充當背景板就可以了。

總體來說,安排的滿滿當當,十分的充實。

季眠咔嚓一口薯片,覺得感覺到了久違的忙碌,自從自己來到現實世界,整日便無所事事,蘇萊的事情最多算是花了一上午,萬事屋平日裡也難見到客人,馬上就要習慣了鹹魚的一天,終於有事情要做了,倒也覺得開心。

電話突然響起,是鬱凌北。

“感覺怎麼樣?”鬱凌北的聲音透過電流傳到了季眠的耳邊,帶著些許的磁性,顯得愈發低沉,

“工作還是蠻輕鬆的,”季眠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邊吃薯片邊說,“節目組裡面的人感覺也挺有意思。”

“有什麼不習慣的嗎?”鬱凌北問道。

“沒有,”季眠回答,“對了,林野星看起來也沒有太奇怪,我估計還要再觀察一下。”

“嗯,注意安全。”鬱凌北說道,“對了,這幾天我近距離接觸了一下林野星的父母,感覺有些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季眠感興趣的問道。

“按理來說只有主要角色才會對我們這類人有所警覺,”鬱凌北解釋道,“主要角色一般就被限定在了主角之間,或者重要的配角反派。但是很肯定的是,林野星應該是當之無愧的主角,其餘重要角色可以是隊友,也可以是節目組裡面的人,畢竟這個以林野星為主角的世界,大部分的時間線就在林野星選秀期間,父母只出現在短暫的描寫之中,無論如何也不該是他的父母。”

“你的意思是,”季眠說道,“林野星的父母也對你的出現有所反應?這種反應具體是指什麼呢?”

“如果只是簡單的接觸,他們會下意識的迴避,畢竟他們算是‘入侵人員’,會下意識的躲避能夠‘清除’他們的人,”鬱凌北說道,“如果我們想要改變,你也遇到了蘇萊了,我們只能暫停時間,快速處理,否則會遭到規則之力的反撲。除非結局完全改變,我們才能正常接觸。”

“這樣啊。”季眠說道,“我會留意的,你也再觀察下他的父母。”

季眠絲毫不覺自己已經在給自己的“隊長”下任務了,而鬱凌北沒有說什麼,只是表示會注意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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