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就不好了。"

"嗯,好!"金奶奶應了一聲,然後緩步離開了。

待到金奶奶離開後,小滿這才問道:"夫人,這位奶奶的二兒子也是戰死沙場了嗎?"

"沒有。"周清涵聞言,搖了搖頭。

小滿聞言很是為這位金奶奶開心,就又聽周清涵繼續說道:"他是個逃兵,在戰鬥結束後,已經被將領按照律法規定,直接砍頭了。"

"什麼……?"小滿聞言有些難以置信,"怎麼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奴婢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周清涵聞言,收回了視線,順著小滿的意思說道:"你以為他哥哥是個為國捐軀的英雄,他應當也是如此,對吧?"

"奴婢確實是這般想的。"小滿有些猶豫地說道:"只是沒想到……"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不算一個士兵。"

"並不算?"小滿有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不能算?"

周清涵嘆了口氣,解釋道:"我朝律法有規定凡家中獨子或是已經有兄長為國捐軀的家庭不用再派兒子繼續加入軍營,隨時準備戰鬥。"

"金奶奶的大兒子犧牲在戰場上後,她的二兒子就逃過了這一劫。只不過他們一家還是需要生活的,光靠大兒子的那點微薄的,根本沒有辦法生活下去,所以他的二兒子別學會了偷雞摸狗,偷奸耍滑,周圍個人都想找他的麻煩,但最後還是因為他的大哥的光榮事蹟那些人就都放棄追究他的責任了。"

"這樣一來也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所以他變得更是無法無天了。"

"直到有人開始來招工匠,他這才重新撿起自己的手藝,想要混口飯吃。"

"結果在邊關的時候他既然幹活不認真,沒有仔細修補好破損的城牆,導致敵人偷偷從這裡進到了城中,害得守城兵死傷慘重,最後死在了當時的守城將軍手下。"

小滿聽完只覺得一陣唏噓,明明自己的兄長是為國犧牲大英雄,而到了弟弟這裡便成了這麼一個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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