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讓小滿有了養病的空閒,這幾日恢復的也很快。

秋菊看著自家主子都忙的焦頭爛額的樣子,只能更加盡心盡力地處理好院裡的事情。

小滿身體好了以後也去了趙宜蘭院子裡請罪謝恩。

對於趙宜蘭來說,小滿這個人她不討厭,但也算不上喜歡,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兒子看上了這個小丫鬟,只不過這個小丫鬟的身份確實算不上清白。

若是平常家裡的女子,等到新婦入府抬個良妾倒也說得過去。可小滿的父母獲罪,罪及家人,連累小滿一出生就只能是個賤籍。

如果她的父母永生無法脫罪,小滿這輩子可能就是個賤妾,那她就是沒有資格撫養孩子的,她的父母不可能回府來,她要麼不生,要麼生了也只能看新婦脾性如何,若是新婦是個不好相與的,怕是連孩子都不會讓她看上一眼,他可以說是真的孤立無援了。

想到此處,趙宜蘭嘆了口氣,說道:"你先起來吧。"

"多謝夫人。"小滿又叩了個頭,才緩緩起身。

"你的身體恢復的還好吧。"趙宜蘭開口問道。

"勞煩夫人掛記,奴婢已經好了。"小滿恭順地說道。

"嗯。"趙宜蘭點了點頭,"當初夏荷那件事,你確實有錯,不過你也已經為此受了懲罰,如今這件事就莫要再提了。只是日後也莫要再犯這種錯誤。爺們兒院子裡伺候的人,尤其是丫頭一定是要千挑萬選的,若是一個人不小心就會造成影響。你也知道瑾兒是侯府的大少爺,是未來的侯爺,他的事更是大意不得。若是他的聲譽受損,那我們整個侯府都不會好過,你是府裡的人,應當明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千萬別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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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滿行了個禮,"這次是奴婢行事大意了,發生這樣的事,奴婢也是後悔萬分,日後奴婢肯定行事謹慎,不會讓人再鑽了空子的。"

"你明白就好。"趙宜蘭點了點頭,"如今侯府正值多事之秋,加上老夫人如今生了重病,府中人人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想必你也感覺到了。既然你是瑾兒房中人,我們對你的要求自然是比其他人要高上許多的,你還是要更穩重一些,明白了嗎?"

"奴婢明白,奴婢一定牢牢記住夫人的教誨,不敢逾越。"

"嗯。"趙宜蘭滿意地點了點頭,"你的確是聰慧伶俐,還是多費些心吧。"

小滿連忙跪在地上,垂眸答應道:"是,奴婢謹遵夫人吩咐,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嗯。"趙宜蘭點了點頭,又看向秋菊,"秋菊,你也是一樣的。"

"奴婢遵命。"

"好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趙宜蘭揮了揮手,說道。

"是。"兩個人轉身退了出去。

待兩人走遠,趙宜蘭站起來走到了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她突然感慨道:"也不知道這侯府什麼時候才能安寧啊!"

她這話是對著窗外說的,可卻沒有人聽到。

兩個人出了院門,也鬆了一口氣。

"以前老夫人還在掌事的時候夫人總是事事聽從安排,如今夫人開始掌家事我這才發現夫人不愧是鎮北將軍的嫡女,就這麼幾句話就讓我後背溼透了。"秋菊拍了拍胸口,語氣中還帶著一絲餘懼未消。

小滿也鬆了一口氣,說道:"夫人可是侯爺聘回來的當家主母,自然是不會差的。之前老夫人掌家,夫人是晚輩就算有所疑惑肯定不會當著我們這些下人的面駁了長輩的面子,你說是吧。"

"那也是。"秋菊笑了笑,說:"我還在家的時候,我娘就從來不當著我們的面反駁我奶奶,我娘給奶奶做足了面子,我奶奶也就不會和其他老人一樣為難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