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

敖烈尋思著,既然自己放走了妹妹,估計還得多扮幾天她呢,只有這樣她才能幫著她成功加入伐紂隊伍。

於是,他先合上自己的岔開的大腿,單手托腮,尋思著姿態怎麼嫵媚點。

然後,他又站起身來,像往常一樣走了兩步。

“不對,得蓮步輕移,不能走路帶風似的。”於是他又是扭腰,又是晃身的,這下不是學得夠像,簡直是過了火。

“三哥,我有這麼騷嗎?”趕回來的寸心,不滿地在他身後嘟囔了一聲。

敖烈猛地回頭,驚訝地發問,“不是?你怎麼回來了?”

寸心無奈聳聳肩,“被你烏鴉嘴說中了,大哥不許我,不對,是不許你出門,我就只能回來了。”

“你不是吧?他不許你出,你就真不出啊!你簡直丟我臉,他不許你出,你就跟他吵嘴,你就不聽他的,硬要出不就得了?”敖烈對妹妹這沒出息的表現甚是不滿意。

“我也想啊,但他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去青樓,那我咋敢再出啊,萬一就被大哥逮到父王那兒,不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嗐,都怪大哥,真是多事,什麼都管。”敖烈不滿地踢了踢凳子。

“算了,先變回來,明天再試吧!”

“只能這樣咯!”

……

“二哥,明日就要作戰了,你還喝啊?”哪吒本想再與楊戩傾訴心中愧疚,卻瞧見楊戩舉杯獨飲。

“哪吒兄弟,你來啦!一起?”楊戩忙倒上另一杯酒,遞給他。

哪吒擺著手說道,“不不不,我酒量不行,不喝。”

“酒量不行,喝了才解愁,不像我,我這種就是舉杯消愁愁更愁!”說著,楊戩把那杯酒也灌入嘴裡。

哪吒坐下身來,“二哥也跟兄弟我一樣,在想狐妹的事兒?”

“不止,還有三公主。二哥從前不識她的情,剛開始被她吃醋發脾氣,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現在,想被她莫名其妙吃個醋都難!”楊戩又喝下一杯。

哪吒託著腮幫子,“我其實都在想,王母娘娘說的那句,神仙動情,三界不寧,是不是對的?”哪吒的眼裡寫滿了迷茫。

楊戩一聽,放下酒杯,眼裡閃過一絲不滿,“兄弟還贊同起王母來了?”

哪吒掰著手指,細數:

“你看,伯父伯母(指楊天佑和瑤姬),狐妹和五哥,你和三公主,無論是相親相愛,單方面付出還是有情人不得眷屬,都沒落得好下場。”

“兄弟,二哥倒覺得恰恰相反,除了狐妹選錯了夫君,我父親母親,我和三公主,明明都可以落得好下場,要錯就是天規的錯,如果天規允許神仙動情,我楊家不用被滅門,三公主不用怕嫁給我,西海會遭難!”

哪吒一聽,又覺得二哥說得很有道理,“好像也是,總之,狐妹就最慘了,多善良一隻狐狸呀,偏偏就眼瞎看上了五哥,還被他害死了,真是不值得。”

“是啊,想想好幾次五哥想害我,狐妹竭力幫助,還有三首蛟想侵犯三妹,也是狐妹豁出命去幫。說到底,真的有我一份錯,當時沒幫她,也沒攔她。”

“也有兄弟我的一份錯。”

……

第二天。

寸心一大早便急匆匆來到敖烈的房間,把他弄醒。

“三哥,三哥,起床,起床!!”

“哎喲,起,起,起!”敖烈困死了,眼睛都睜不開,抱著床帳坐著。

寸心搖晃著敖烈的手臂,滿臉期待地說:“三哥,現在大哥沒起床,我們趕緊互換吧?”

“得得得。你可真是意志堅定!不過等三哥定定神,好睏呢!”敖烈依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靠在床帳旁,一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