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沒教,父王母后也沒教!那我怎麼知道嘛?”敖烈委屈死了,太單純也錯啦?

“那現在挨一頓打,知道了,也不虧。”

“還不虧,我都快疼死了!你還一直笑話我,三妹你有沒有同情心啊?”敖烈嗔怪道。

“沒有,說好的,給我打包,結果你沒做到~”寸心為了分散分散三哥疼痛的注意力,只能耍耍他咯。

“做到才有鬼呢,我才吃了幾口,就被你那遭瘟的大哥給逮回來了!”

“怎麼?聽著,對我的敵意很大?”敖摩昂雙手抱胸,披著黑披風走進來。

“大哥。”寸心起身,恭敬地打招呼道。

敖烈倒是頗為不悅了,沒好氣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看看蝦兵有沒有放水。”說著,上前扒拉他褲頭看了一眼。

“喂,喂!三妹在呢,你幹嘛?”敖烈極力維護自己的褲子,可惜沒保住。

“很好,沒放水,看來他們還是蠻聽話的!”

“是你給他們打招呼了!”敖烈氣得就差坐起身來了。

“誰讓你犯了這樣的錯,有錯當罰,很應該。”

“敖摩昂你滾!!”敖烈簡直要氣炸了,他指著門邊厲聲說道。

“哼。”他板著臉白了敖烈一眼,接著,對寸心耳邊小聲吩咐:“給他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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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

“喂,你還教唆三妹什麼?”敖烈很不放心地問道。

敖摩昂沒好氣地應道:“讓她再給你加點傷口!”說完,便揚長而去。

敖烈看向寸心,只見寸心一臉狡詐地望著他。

“三妹,三妹……我跟你的感情,和他跟你的感情,可是沒得比的哈!你可不能趁火打劫,不能給我雪上加霜,不能乘人之危,不能……”

寸心無奈地打斷道:

“三哥,別數了,你就快把你畢生所學成語都給數完了。”

“三妹,三哥對你那麼好,你那遭瘟的大哥能比嗎?”

“於三妹而言,你們都是我哥哥,對我而言,也差不多。所以我……嘿嘿……”只見,寸心雙手迅速結印,朝敖烈輸送靈力過去。

“別……誒?”,“誒,你在給我療傷啊!”

“趴好!!”

……

療傷結束。

敖烈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真就聽了敖摩昂的話,要來給我加傷口呢,還好你這死丫頭,還是有點良心的。”

“呵呵,其實,我確實聽了他的話!”

“什麼?”

“人家就是讓我給你療傷啦!”

“什麼,這不可能,你別給他說好話,不好使!”

“大哥雖然有些大家長做派,為人處世比較嚴肅一些,但是,他對我們這些弟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嘛~”

“哼,世態炎涼,三妹都要偏向他那邊去了!”

“不聽就算了,懶得跟你說。”說著,寸心就要轉身回房。

“誒誒,三妹!”敖烈跳下床,拉住寸心。

“幹嘛?”

“我跟你講個怪人怪事吧?”

“什麼怪人怪事兒?”

“我出門時,看到我們海岸,有個人的釣魚姿勢,超級怪異。他先把工具豎直插在地上,就這麼雙手抱胸,就能釣魚了!”敖烈學著楊戩的站姿,給寸心說。

寸心一聽便知,那哪裡是什麼怪人?是楊戩。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能釣走,但我覺得很難,畢竟我剛剛被敖摩昂逮回來的時候,也還看到他,估計是一條魚都沒逮上來,不過也是,我們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