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嬌看見這可愛嬌小的女兒,內心不斷的感謝著她,要不是她送自己的那對耳環,自己早在戰場上死了。

她越發的清楚,自己對女兒的恩情和對自己亡夫的恩情,哪怕奉獻上自己的一生都難以還清。

……

三年前去島國出差時,她帶著丈夫和女兒,卻被一堆莫名其妙的島國人圍攻在了賓館,本想著應該不是衝著他們來的,便將房門關上之後,便置之不管了。

但沒想到,他們卻直接破門而入。

那個時候反握水果刀的丈夫,簡直就像她的蓋世英雄。

本來想著是進行著友好的協商丈夫,最後被那群雅庫扎打了一棍子,出了血之後,那獨屬於龍國的血性激發了。

打我可以,但是你不能傷害我的家人。

那時的胡春嬌躲在房間裡,目睹著自己的無能,而丈夫想要保護自己和女兒的決心,在她的眼中是無比的耀眼。

從此,她丈夫的戰績不再是0-1-0,而是5-1-7,他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身上的棍棒刀傷痕跡共37處,也不知道是何原因,讓他堅持到了這一步。

男人便是這樣的一種存在。

在身體還沒有受傷的時候,便想著能不打就不打,能用嘴巴或者是其他方式解決的,就絕不動手。

在捱到第一下之後,便會激發血性,拼搏到底,尤其是自己的身後,還有著自己的摯愛,這第一刀砍的便是自己的恐懼。

再多挨幾下後,感覺身體的機能開始流失的時候, 便會覺得血肉之軀,燃燒一次足矣。

又多挨幾下後,覺得自己命不久矣,那股充滿在骨子裡的血性瞬間被啟用。

你!覺!得!你!能!殺!死!我?!

特別是對面還是小日子過的不錯的島國人,那股性情的暴力翻湧得更加的厲害,多殺幾個,說不定自己還能單開族譜一頁。

所以在這愧疚之下,沒有將她們父女的恩情全部還完,她是絕對不可能去死,她要活下來,償還自己的罪孽。

“媽媽?你怎麼了?!”

阿金感受著自己媽媽,緊緊地將自己摟在懷裡,她感受到了媽媽的氣息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感覺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但是她確定這個人還是她的媽媽,也沒有什麼改變。

也許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吧。

“沒事,媽媽沒有事,今天早上我來弄飯。”

“我來吧,我來吧,昨晚上媽媽都加班到了兩點多鐘,就是弄一個飯而已,阿金肯定不在話下的。”

便立刻抱著買回來的菜,拿起來一個小板凳,站了上去,靠在高高的灶臺邊,將菜全部拿的出來,一點一點的清洗。

看著自己的女兒在廚房裡忙碌,死裡逃生的胡春嬌終於明白之前,做錯了什麼地方。

她缺少了對女兒的關愛,那時的她認為只要給家庭一定的經濟加持,就能將自己的女兒養好,便拼了命的賺錢,但現在的她發現好像並不是。

也許女兒缺的最多的應該是家人的陪伴。

胡春嬌將眼淚收拾了一下,便立刻進到了廚房,與女兒一起忙活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頓早餐便在娘倆的手裡做好了。

“對了,阿金,你給我的那兩個耳環是從哪裡買到的呀?”

吃飯的閒暇之時,便問起了女兒這個問題。

“哦,這個呀,是我在一個哥哥那裡買到的,那裡還有一個大姐姐和一隻貓,他們是阿金的朋友哦,不過他們今天好像不在家呢,今天不能去找他們玩了,媽媽?你的耳環呢?”

阿金開始好奇起來,她給媽媽的時候,媽媽是非常高興,恨不得洗澡睡覺都要戴著,怎麼現在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