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回答。

被綁起來的鬼造型雖然比較恐怖,神情卻很呆滯,看樣子是已經失了自己的神智,淪為背後之人作惡的傀儡。

阮琪將手在兩人眉心一晃,便解除了她們的禁制,兩人呆滯的眼神慢慢變得清明,有些茫然地看著四周。

“噫,這倆鬼長的可真夠醜的。”

黎明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飄了出來,在女鬼們身邊繞了個圈,說道。

阮琪看著他只覺得十分無語,搞得好像他死的時候有多好看一樣。

“你才醜呢!”清醒過來的女鬼回嘴了一句,隨後問道,“我這是在哪,我怎麼被捆著?我不是在回家的路上嗎?”

看著她這副樣子,阮琪蹙了蹙眉。

“回家?可是你現在已經死了。”

“怎麼會……”

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這句話,隨後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兩眼通紅,眼瞧著就要暴走。

阮琪手指一戳她的額頭,她便恢復了平靜。

“好好說話,問你話呢。”

“我只記得我是怎麼死的,但是卻想不起來後面的事了。”

另一隻女鬼聽到這話也點了點頭,她也想不起來變成鬼後的記憶了,只有自己死亡的記憶。

看樣子這兩隻女鬼只記得生前的畫面,卻不記得死後的。

阮琪又問了兩個人的生辰八字,神情變得越來越凝重。

這兩隻鬼都是陰日陰時出生,又在陰時同時被人凌辱致死,怨氣大增,卻又不記得死後的事情,只怕是這個背後的邪修一手策劃,將兩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自己養的鬼。

要知道,百年前的社會秩序應當不會像現在這樣完善,只要找不到屍體,沒有線索,通通按失蹤算,警察只象徵找個一兩天,便不再過問。

而這個邪修竟然鑽這個空子,將本來應該有大好人生的小姑娘變成了滿含怨氣的女鬼,為防報復,又封了她們的神智,只供自己驅使。

兩隻女鬼身上的業障紋不少,想來是邪修沒少用她們作孽,而這些孽則是都落到了她們自己身上。

阮琪告訴了她們來龍去脈,便把繩索解開,讓她們自己找邪修和當年凌辱她們的人報仇去了,自己則是緊跟在後面。

她想知道這邪修的老巢在哪,雖然她解了兩鬼身上的禁制,邪修必然遭到反噬,可是萬一兩隻女鬼報仇不成功,只會留下後患,還不如讓她出馬,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