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對於劍傷來說就是小口子,過兩日就癒合了。

傷口周圍也沒有別的異常。

劍上的毒對蘇錦辭確實沒用了。

摸著蘇錦辭的手臂,肌膚上還透著剛沐浴完的氤氳溼熱,楚言忽然起了別的心思。

她將蘇錦辭的腰帶甩過肩膀套住,手臂用力,將人拉過來,手順著他的鎖骨一路往下。

“朕替你重新包紮好傷口。”

蘇錦辭望著她眼神勾人:“陛下的包紮,正經嗎?”

楚言蹙眉,將紗帶繞在蘇錦辭手腕上,語氣透著不滿:“此刻朕本該跟你在湯泉行宮泡溫泉,你昨日答應過的。”

蘇錦辭裝作聽不懂她的暗示,抬了抬被綁在一起的手腕。

“言兒,我的傷不在這裡,你綁錯地方了。”

“是嘛,那這樣呢?”

楚言抓著紗帶另一頭,鬆鬆地捲上他一條手臂,手順勢一撥,將另一半衣服剝下來。

蘇錦辭抬起雙臂,將楚言圈進來。

他雙手分不開,只得搭在楚言肩上。

“這位大夫的醫術好像不太行,我教教你。”他撤回雙手,從楚言手中奪過紗帶,繞上她的手臂。

繞來繞去,兩人糾纏在一起。

蘇錦辭單手撐在楚言臉側,單手輕撫過她臉頰:“今晚發生這麼多事,陛下不擔心嘛……抓住的人怎麼辦,火場死裡逃生的那位怎麼辦……”

臨上頭前,他刻意提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楚言蹙眉,嫌他話多煩人,扣住他後腦吻上他的唇。

“蘇錦辭!”

“話多就別上來。”

蘇錦辭笑眯了眼,喜滋滋回應她的吻。

他很喜歡楚言在這種時候喊他全名。

“我就知道,言兒、只要我……”

翌日早晨,楚言起得很早,打算用過早飯後去一趟京兆尹府。

為此,她昨晚很是剋制了。

想抵禦蘇錦辭的誘惑,很難,也不知道她著了什麼魔。

剛放下筷子,白榆來報,豫王和京兆尹連夜審問那人,但什麼都沒問出來,那人就畏罪自殺了。

楚言重重嘆息一聲:“或許是天意。”

如果不是殺手暗殺蘇錦辭。

如果不是宮裡突然走水。

她還能親自審問上一句。

蘇錦辭終於忍不住問道:“言兒似乎很在乎這起當街殺人案,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楚言看向蘇錦辭,眼神十分平靜,就連語氣也跟往常一樣平淡。

“死者的死狀與朕母妃薨逝時一模一樣,原本好端端的人,突然捂著胸口倒下,不過眨眼功夫就沒了呼吸。”

“眼睜睜看著她倒在朕面前。”

“卻連救都來不及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