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先生,你說如果按照新聞界的春秋筆法,寫一下您和陸昭師兄幾年前的往事,再說一下您現在對他念念不忘什麼的,他會不會直接出現...”

“沈妙妙。”

“在!”

“你若是真把本姑娘寫進特刊裡...”

溫蘊微微一笑,

“還添油加醋,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

“什麼?”小姑娘歪頭好奇。

溫蘊微笑:“文人一怒,血濺五步!”

“誒?”

——

溫蘊一身青衣素裳,快步走在書院小道上。

後頭又跟著那一人一鶴。

她也沒多搭理她們,

徑直步入了一道宏偉的水墨傳送門中。

只見她進去以後,那水墨水波一晃,

就到了道盟的雲空域。

“溫師姐,我們來這裡做什麼?”沈妙妙好奇道。

“是我來這裡做什麼,不是我們。”

“那你來做什麼?”

“上課。”

溫蘊表情淡淡,看起來興致缺缺。

若不是上次在白馬書院幫了陸昭一回,還和白馬書院的幾位大學士正面對線,

那她的支教生涯應該止步於白馬書院了,也不會被派來道盟繼續支教。

然而如果沒有上上次幫陸昭阻攔道盟暗部,

她也不會被派去白馬書院支教了。

聽起來好像都怪陸昭?

然而她並不這麼認為,陸昭幫她,她自然要還的。

如果不是上上上次秘境被陸昭破了,

她現在還困在那裡頭呢。

而再追根溯源,一切的源頭還是上上上上次自己和陸昭遇見的時候,

也就是好幾年前,那文紫非要招惹自己,

最後陸昭看不過眼給自己出頭,加上秘境之事,導致自己出秘境的時候直接欠了陸昭兩樁恩,這疊一起才出現後頭的連鎖反應。

所以呢,都怪文紫!

她隨口道,

“沈妙妙,你之後幫我以天璣書院的文紫為題,匿名發條人物信刊吧。”

“呃,您說我寫。”

“我不說。”溫蘊搖頭。

“?”

“我又不瞭解他。”溫蘊直言道。

“您這...什麼意思呀?”沈妙妙戳著筆桿,有點懵,

“那不瞭解,我怎麼寫人物稿?”

“你們寫黑稿,還要了解嗎?”

“?”

....

清雲院中。

陸昭幾人就待在院門口,

看著那頭石桌兩人對坐著。

若不是紀元風和御十三兩人探頭探腦的還在另一邊的院牆探頭出來偷看,

氣氛還顯得有些詭異的凝重。

劍拔弩張的。

只見石桌兩邊,卓雲江和林輕舟面對面坐著,

一個提著劍,一個抱著茶,誰也不說話。

“所以...”卓雲江率先打破沉默,鳳眸微眯,

“你就是那個要和我退婚的人?”

“噗嗤!”林輕舟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那是誤會,咱都沒定親...”

“那你叫嚷著退什麼婚?”

“這...這是氣勢用語。”

“這樣啊,和三十年河東一樣?”

“呃..是。”

卓雲江挑了挑眉,手中長劍輕輕敲擊著石桌,發出清脆的響聲,

“可我聽說了,某位天衍門的林師兄,靈匠林家的三少爺,一路從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