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莊這邊,秦京茹帶著方元回來了,秦家上下開始還很高興,秦大牛氣憤地說:“爹,娘,大伯二伯,你們先別高興,秦家出事了。秦淮茹個賤人把秦家的臉都丟完了。”

秦淮茹的父親秦老二著急忙慌地問道:“大牛,淮茹咋了?”

秦大牛:“秦淮茹在賈家找了兩個男人,生的老三也不知道是誰的種。在廠裡上班還和廠裡的男人亂搞,已經成了人盡可夫。比半掩門子的爛貨還爛。”

秦老大憤怒地說:“啥,這樣賈家都不管嗎?”

秦京茹也氣憤填膺地說:“管個屁,我們去說了秦淮茹幾句,賈家那老太婆還罵我們管閒事。”

秦老大把桌子一拍,說到:“秦老二,這就是你生的好女兒,秦淮茹做了這些爛事,她不配姓秦。老二你自己去祠堂給列祖列宗解釋吧。”

秦老二滿臉淚痕地說:“我這是做了啥錯事啊居然生了這麼個畜生東西。我秦老二愧對列祖列宗啊。”

秦老大說:“我去請族長和幾位族老。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城裡,把秦淮茹執行家法。”說完就走了出去。

秦家眾人也沒有了新女婿到來的開心,心裡都是滿臉的憤怒。

……

一夜過去,秦家人一天剛亮就從秦家村出發了,一輛牛車上坐著秦家族長和五位族老,還有在祠堂跪了一夜沒法走路的秦老二。後面跟著秦京茹的父親秦老三和秦老大,還有十幾個秦老大的族兄弟。再後面就是跟著五六十個秦淮茹這輩的男女青年

秦家村的人浩浩蕩蕩地向著四九城出發,一路到了南鑼鼓巷。紅星派出所的公安也接到了報告,有近百人到了南鑼鼓巷。鄭琦趕緊帶著公安過來了,問到:“我是紅星派出所的所長鄭碕,你們這麼多人過來是要幹什麼?”

秦家村大隊長過來說:“鄭所您好,我是秦家村的大隊長,這是我們的介紹信。今天我們來處理一下我們的家務事,我們秦家出了個敗類秦淮茹,在城裡不守婦道一女嫁二夫,還在廠裡亂搞男女關係。我們秦家來執行家法。”

鄭碕:“這事我們不能同意你們亂來,如果秦淮茹真的做了這些事,我們公安也會處理的。”

秦大隊長:“鄭所長,你們公安同志處理了?她秦淮茹還幹出這樣的事?還是我們自己家處理好了,難道父母教育一下子女也要被公安干涉嗎?”現在又沒有啥未成年保護法,還是父母打罵兒女是天經地義的事的年代。鄭碕聽到秦大隊長這樣說,也只好給秦家村的人讓路。

……

秦家村眾人來到95號四合院的中院賈家,賈張氏剛起來吃了早飯在賈家門口躺屍,她看到秦家村的人大聲說道:“你們這些鄉下人還來幹嘛?”

秦家族長說:“不行長輩之德,不好好教育兒媳,對於這種無德之人,給我狠狠地打。”秦京茹和另外幾個秦家姑娘馬上出來衝到賈張氏面前,抓住賈張氏就扇耳光,直到賈張氏兩邊臉都打得腫起很高才停手。

秦家族長沒有管地上的賈張氏,又說:“來人,去把秦淮茹給我抓出來。”秦大牛和幾個青年衝進賈家,屋裡只有斷腿的賈東綠和範金有兩個殘廢還有傻姑娘小當和槐花在屋裡躺著。

秦大牛說:“賈東旭,秦淮茹呢?”

賈東旭:“她上班去了,你們來幹什麼?”

秦大牛說:“幹什麼?來收拾你們的。”說完就把招呼幾個秦家人把賈東旭和範金有抬了出來放在一塊木板上。然後把賈張氏的雙手也用繩子捆了起來,準備押著去軋鋼廠。

秦大牛想了想還不解氣,又把賈家挨著砸了一遍,連鍋碗都砸了個稀碎。鄭碕帶著公安要阻止秦家人的衝動,秦大隊長說:“鄭所長,這是我秦家在教育子女,家務事不需要公安同志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