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刑滿釋放後,終於回到了家中。與傻柱不同的是,這次他的歸來顯得格外平靜,並沒有像人們預想中的那樣大吵大鬧或者惹出什麼事端來。當他踏入家門的時候,正趕上妻子吳賽花在家中忙碌著。

如今的吳賽花找了一份在街道清掃衛生的工作,她每天都需要早早地出門,從凌晨兩點一直工作到上午八點才能結束一天的辛勞。此刻見到丈夫劉海中突然出現在眼前,吳賽花先是一愣,隨後便抑制不住內心激動的情緒,哇的一聲放聲痛哭起來。

只見她一邊抽泣著,一邊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老劉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嗚嗚嗚你要是再晚些日子回來,我真的快要支撐不住了呀,嗚嗚嗚”淚水順著她那憔悴的臉頰不斷滑落,彷彿這些日子以來所承受的壓力和委屈一下子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劉海中看著哭得如此傷心的妻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愧疚之情,但同時又夾雜著一絲憤怒。他皺起眉頭問道:“那兩個小兔崽子呢?他們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吳賽花止住哭聲,哽咽著回答道:“光天的腰傷至今都還沒有好利索,依舊直不起身子來,整天只能躺在床上養傷,醫生說他這輩子可能都起不來了。光福傻了,這會兒估計還賴在床上呼呼大睡呢,整個人變得傻乎乎的,天天就是吃飯睡覺數螞蟻。”

聽到這裡,劉海中氣不打一處來,怒聲吼道:“哼!真是活該!誰讓他們不知好歹,居然跑到街道辦事處去告發我虐待他們,還要跟我鬧分家!如果不是他們這樣忤逆不孝,我又怎麼會動手教訓他們?”說完,他狠狠地跺了跺腳,似乎仍然餘怒未消。

吳賽花看著一臉怒氣未消的老劉,輕聲勸道:“老劉啊,你就別再生氣啦。瞧瞧這孩子都已經成這樣了,你就算再氣又能怎麼樣呢?唉!對了,跟你說個事兒,傻柱回來啦,不過他去軋鋼廠應聘,人家沒要他,聽說現在在做掏糞工。話說回來,你自己接下來有啥打算呀?”

劉海中聽著妻子的話,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我在廠裡算是沒啥指望咯。即便廠裡願意要我回去,我這手也幹不了活啦。我的左手在監獄裡被打斷過一回,治療的時候沒弄好,到現在都沒辦法使出力氣來,像以前那樣當鍛工根本不可能嘍。”

吳賽花皺起眉頭,關切地問道:“那可咋辦呢?總不能一直這麼閒著吧?”

劉海中沉默片刻後,回答道:“我琢磨著還是去街道那邊找找王主任,請她幫忙給安排一份合適的工作。不管怎樣,總得先有份活兒幹,家裡才能維持生計嘛。”

吳賽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這倒是個辦法,王主任人還算不錯,之前也幫過不少忙。”劉海中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那我這就去找她。”

……

來到街道辦,劉海中看到王主任正忙著整理檔案。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滿臉堆笑地打招呼。王主任抬頭看了他一眼,表情略顯冷淡,“劉海中,你來幹什麼?”

劉海中趕忙陪著笑臉說:“王主任,您看我這情況,在廠裡也幹不了活了,您能不能給我安排個輕鬆點的工作呀?”

王主任放下手中的檔案,雙手抱胸,“你這人當初在院裡名聲可不太好,打罵家人這種事可不能容忍。”

劉海中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王主任,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糊塗,您就給我次機會吧。幫幫我吧。”

王主任沉思了一會兒,“看在你認錯態度還可以的份上,掃街隊還有空位置,你先去那裡試試吧,你就和你媳婦吳賽花一組吧,相互也有個照應。”劉海中一聽,頓時喜出望外,連連道謝,工作的事終於有了著落。

——

晚上半夜,何家,譚金花突然被肚子的一陣疼痛醒了,譚金花是第一次生孩子,沒有經驗。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