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增添了幾分悽楚與無助。

她整個人彷彿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照人,如同風中殘燭般搖搖欲墜。

她試圖挽著剪秋的胳膊,搖尾乞憐。

“你那點訊息,皇后娘娘早已知曉。你的計謀,早已不受用,皇后娘娘就是聽信了你的讒言,害得娘娘遭受皇上冷落…”

剪秋咄咄逼人。

徑直上前,倒逼曹琴默連連後退。

一個踉蹌,摔了。

崴了腳。

剪秋撇嘴,“曹答應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膝下還有女兒照料,何必還管別人的閒事。有那時間,不如想想怎麼再生個阿哥。”

說完,剪秋轉身回去。

曹答應略顯絕望。

永壽宮,陵容來人傳訊,事成了。

玉隱有些驚訝。

本就是隨口一說,勸陵容退縮。

不曾想,陵容為了晉位份,無所不用其極。

玉隱另眼看她。

沈眉莊神色緊張,“玉隱,這陵容怕不是要了嫻嬪的命吧?”

淳兒補充,“我可聽說,嫻嬪吐了好些血塊,有的太醫說她命不久矣。”

玉隱心頭一震。

心裡唸叨,若真如此,我豈不成了害她的兇手?

“淳兒,你出入方便,去太醫院找衛臨悄悄問問,究竟什麼情況?切記別暴露。”

淳兒點著頭。

淳兒生性好玩兒,家裡父親又甚是寵愛。

本著出宮一事,難上加難,卻因皇上寵愛,可拿著腰牌隨意出入。

皇上雖從未寵幸過她,她只不過是小小常在。

但皇上很喜歡他圍著自己嬉笑,就像寵妹妹一般。

皇后時常催促,應當讓敬事房上了她的綠頭牌。

皇上卻搖頭言不急。小孩子,讓她沉澱兩年沉穩心性。

淳兒身份低微,不是宮裡各大娘孃的對手。

沒人把她放在眼裡,只當是皇上寵愛的小妹,無人敢動她。

太醫院。她選了個人少的午時。

“衛臨,”四下無人,“玉娘娘讓我前來,詢問嫻嬪一事。”

衛臨色變。

察看了周圍無旁人,淳兒也摒退侍女,這才徐徐道來。

“我查過檔案,嫻嬪她自小身子弱,本就是藥罐子,不宜承寵。而入宮後,不顧及身體,多次侍奉,身子累疾;而且,她…”

衛臨頓了頓,戛然而止。

官途重要,玉貴妃雖權重,卻也不可全信。

“好你個衛臨,竟敢不忠?”

淳兒指著他的鼻子問,帶著三分俏皮。

“微臣豈敢?沒有把握的事,不敢亂說。小主饒命。”

“也罷,時日還長,看你豈敢不忠心於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