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微微地點了點頭。

周博言感到很奇怪,這都第六天馬上第七天了,怎麼可能都沒回響呢?

“你們的迴響都是什麼?方便告訴我嗎?”周博言直接問道。

“我是『遠播』。”賈仁說。

“什麼?你是『遠播』?”周博言驚訝地說道。

大隻兔不就是『遠播』嗎?怎麼會有兩個『遠播』?難道變成了生肖就會有新的參與者來繼承他的能力嗎?看來應該是這樣的。就比如肥馬騮地猴的『靈視』,明明蘇閃才是『靈視』啊,怎麼會有兩個靈視存在呢?

“是啊!怎…怎麼了?”賈仁看到周博言驚訝的表情疑惑地說道。

“沒什麼,有點你好奇而已,那你的迴響契機是什麼?”周博言問。

“應該是…『思念』吧,或是『渴望』什麼的吧?”賈仁說。

“你自己都不清楚嗎?”周博言問道。

“是這樣的,其實我從小就沒見過我媽,我爸在我五六歲時就死了,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從孤兒院出來後就一直在社會上瞎混。所以,我特別想見見我的媽媽,我想就是因為有這種渴望才讓我有了『遠播』的這個迴響吧!”

“嗯!那契機應該就是想要見到想見的人!”周博言說,“那你上個輪迴是怎麼迴響的你還記得嗎?”

“上個輪迴?”賈仁思考著,“上個輪迴我是在參加一個地兔的遊戲中,被困在一個房間中出不來了,在馬上到時間,就要被地兔擊殺時,這時的我最思念的就是我的親人和朋友們了,我希望他們能來救救我,然後就這樣迴響了!”

地兔?這『遠播』還能傳染嗎?

“你說的地兔遊戲是不是一隻高大的地兔?”周博言問。

“不是啊,是一個女的地兔,她很瘦小的,她還非讓我們叫她什麼玉兔呢!”賈仁說道。

玉兔?還有這麼個地兔嗎?也對,終焉之地的地級可不止一個,只有天級才是止一個的。

周博言點點頭,然後又問他身邊的付毅,“那你呢?你又是什麼迴響?”

“其實我也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我回響了沒?”付毅尷尬地說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周博言很意外。

:()穿書十日終焉,天龍把我當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