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青袍書生削斷了拂塵,才導致其作戰能力大打折扣。

體現在圖鑑中,物理與法術攻擊力均下降了50%,飄零針和清心拂塵兩個技能特效甚至直接被禁用,否則三十點每秒的群體治療,以道士高達6000點的法力值上限,冷鴉想要過橋的機率趨近於零。

而現在,冷鴉可以從容地走上橋面,但他的任務還沒有結束。後花園中的劇情事件仍在上演,一切還遠沒有結束。

看了一眼儲物空間中的襲玉情書卷,冷鴉踏上了別院後花園中的鵝石小徑。周圍的景觀樹綠意稍濃,但總體仍然顯得死氣沉沉。

綠植環繞著的是一個宮殿,仍是木製建築結構。此時一男一女正對峙於宮殿前,正是青袍書生與粉裙女子。

見二人正在對話,冷鴉也便止步於前,為了獲取更多的任務資訊,他不妨聽聽二人談話的內容。

“我說了,這次的【契】應該是屬於我的,而不是你像你這樣的外人。”粉裙女子面色凝重語氣堅決,顯然她在極力爭取些什麼。

“契的所有權不應該由你我來決定,雖然這一次,契的【構築者】之一——桑玉兒幾乎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但她卻對此並不知情。”青袍書生道。

“收起你那審判者的做派吧,你根本不會理解,玉兒從小就在我的樹影之下練琴習曲,我是不會放任她被你們這些臭男人擺佈的。”粉裙女子面有怒意。

“你的言辭難道就不冠冕堂皇嗎?如果不是你干預了構築者的事件線,我或許不會參與到這次的構築當中。”青袍書生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粉裙女子臉上的怒意更甚。

“那就要問你,原本竹間客陶襲在濁溪旁的居所,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一個蜘蛛洞窟?”青袍書生說話的時候眼睛微眯,似乎已經看破了對面女子的掩飾。

聽聞此言,粉裙女子的臉上哪還有什麼怒意,如同變臉一般開始放肆得大笑。

“哈哈哈哈~”

她的聲音其實很好聽,柔中帶魅,但此時聽來卻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個叫陶襲的窮書生,竟然還想染指玉兒。他寫的那些情情愛愛的話本,根本就是蓄意的誘騙。宣揚什麼人與人的愛情全憑藉心動的感覺,不就是想以小搏大,透過佔有玉兒的方式,以最低的代價入住別院之中?”

粉裙女子說著,臉上也浮現出一股輕蔑之色,隨後又道:

“玉兒從小接受了那麼多嚴格的訓練,方在琴曲上有今日之成就,出現一個像她這樣的琴師何其不易,更何況她和我一樣是女子。”

“那樣又如何呢?”青袍書生似乎並不以此為意。

“自從她認識了那個叫陶襲的喪門星,玉兒練習琴曲的頻率就越來越低。即便開始撫琴,也時常是心不在焉,望著遠方怔怔出神,而這竟然是為了所謂的愛情?”粉裙女子道。

“所以你便引禍於濁溪之畔,讓蜘蛛怪物毀了陶襲的小屋,並奪去了他的生命,你可知道干預契的構築會有什麼下場?”青袍書生道。

“不過是折損一些靈力與修為罷了。

但是,我可不想看見一個滿嘴虛假愛情的偽君子,毀掉一個前途無量的女琴師。這點道行的損失,我認為是值得的,【契守者】也一定會明白我這樣做的苦心。”

粉裙女子爭辯道。

“在你看來,一定就是作為窮書生的陶襲,攀附居於別院裡的桑玉兒嗎?”

青袍書生問道。

“難道不是嗎?”粉裙女子反問,“想用有情飲水飽這樣的說法糊弄玉兒,也就像她這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琴女,才會被他的把戲所吸引。”

“我且問你,真的有站在玉兒的角度上,為她考慮嗎?風晚別院,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