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出現的符籙,卻是讓他們根本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剛剛你明明已經炸了。”那名青衣少年,同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被長歌搶走的符籙。

“作弊,你絕對是作弊了,為了在這譁眾取寵,居然作弊,呵!可笑!”黃衣青年,也覺得千尋不可能成功,明明已經炸了,現在又拿出一張符籙來誆騙眾人。

聽到這話,不少人都點了點頭,剛剛炸符,他們基本上都看見了。

他們也都一致認為千尋是偷偷換了一張符籙出來,讓人們對他進行吹捧,從而彰顯他的天賦,故而才如此做作。

想到這裡,不少人都對千尋嗤之以鼻。

而長歌等人是知道千尋此前根本就沒有這張符籙的,那麼作假,就是無稽之談。

更何況,鑑於他們對千尋的瞭解,千尋根本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譁眾取寵,那就更不可能了。

這時,寧瀾開口了:“哎這位道友,承認自己無眼,不是什麼難事。”

黃衣青年一時間沒聽明白,道:“你說什麼?”

寧瀾詫異,不禁嘀咕:“不會吧?不僅沒眼,難道還失聰?”

這話,其他人聽不見,但在他身旁的千尋等人,聽得清清楚楚,全都一陣啞然。

長歌更是噗呲一笑,這是將黃衣青年歸入了殘疾人之列了?

寧瀾怕黃衣青年聽不見,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道:“我說!這位道友,承認自己有眼無珠,不是什麼難事,趁這裡人少,你就承認了吧!”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承認自己有眼無珠?還趁人少!這裡人少嗎?

其實還真不少,圍觀的人,將近千人之數。

但寧瀾並不知道,他這話針對的可不止是黃衣青年,而是針對在座的所有人。

因為他們都一致認為,千尋是偷換了符籙,說黃衣青年有眼無珠,那也就等於是在說他們。

只是,寧瀾這話是對黃衣青年說的,其他人自然不會去說什麼,萬一那張符籙真是千尋繪製出來的,那麼也就間接證明了他們有眼無珠。

現如今的他們,就如同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個大耳刮子,還不能反抗!憋屈!

這近千人之數,不由的全都眼冒寒光,齊狠狠的掃了寧瀾一眼。

寧瀾莫名地泛起了寒意,身體宛如被無形的刀片在割裂。

他不禁縮了縮脖子,自己的話只是針對那黃衣少年啊!怎麼會出現這麼多殺意騰騰的目光呢?

而長歌等人,都震驚了,這也太狠了吧!一句話得罪了近千人。

千尋無奈了,讓這貨跟著,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而首當其衝的黃衣青年,更是殺氣騰騰,胸膛起伏不定,盯著寧瀾道:“你”

這讓他話都說不明白了,還好黃衣青年足夠年輕!若是年邁的老者,估計會被寧瀾這話,氣得氣絕身亡!

見場面難以收拾,千尋開口道:“這樣,既然你認為我作弊,那麼你我對賭一場,可敢?”

經過這張幻劍符的成功,他也算是踏足符籙一道了,其中門道,他也領悟了許多。再繪製一張應該不難,故而才提出對賭。

聞言,黃衣青年狠狠的掃了寧瀾一眼,而後對著千尋道:“有何不敢?我和你賭了,賭什麼?”

千尋思忖了一下,道:“就賭一部地品武學,怎麼樣?”

“可以!不過我不要你的地品武學,若是你畫不出來,我要他給我跪下道歉!”

黃衣青年指著寧瀾,顯然被剛剛那句話氣得不輕,不然這對賭之事,根本就沒必要接。

千尋能不能繪製出符籙來,對他來說無關緊要。

許多人也都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