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他們還阻攔吧?

“臣附議。”

最先表態的是藍玉等那些武將,緊接著則是以黃觀為首職大出身的那些學生。

見翟善這些舊式的文官遲遲不說話,朱標也沒有就此放過的打算,又追問道:“翟卿以為呢?”

籠統的問可以不說話,都已經這麼直白的問了總不能還不說話。

最後,翟善只能道:“臣沒意見。”

“你們呢?”

“臣等也沒意見。”

一直等大部分人都做了回答,朱標這才終於宣佈了退朝。

本來是商議處理安家的問題,最後好像也沒商量出個啥結果來。

等回了乾清宮,朱允熥才重新問了起來。

“安家集的問題同樣重要,你已經收了鄉民們的狀子,要是不能儘快給個處理結果,安家集恐也會激起民變了。”

“錦衣衛這幾日對安家的調查應該差不多了吧?”

自安家集的問題爆出來後,錦衣衛便就安家開始著手調查了。

這都已經幾天了,早就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

得到朱允熥的肯定回答後,朱標點頭道:“那就好,從明天開始你先把鄉民們狀子上的東西都查清楚了,該伸冤的伸冤該補償的補償。”

“再之後,再立馬趕赴湖廣。”

安家集的問題是朱允熥一手處置的,換個別人先不說是否能達到剛開始的預期,就連是否能儘快上手都很難保證。

對之,朱允熥也沒反對。

飯得一口口吃,事兒也得一步步做。

大明要處理的問題還很多,也不是著急就能行的。

因為湖廣還有亟待解決的事情,安家集的問題倒也無關緊要了。

次日,朱允熥先去錦衣衛提走了安忠陳明等人。

這些人是安家集問題的起源,反倒因攛掇之後的口供一直沒被處理。

陳明倒還好。

至於安忠,安家集可有不少人狀告他。

兩人被關在暗無天日的錦衣衛,除了有飯菜不規律的送過來外,再沒有一人過來問過他們的話。

他們估計連日子過的都不知道了。

兩人在被帶出來後,安忠還非常自信地問道:“我可以走了吧?”

等候在一旁的朱允熥,微微一笑道:“你不會以為安柏成真的可以救你出去吧?”

在安忠一臉的發懵中,朱允熥笑了笑衝旁邊的錦衣衛,道:“告訴他!”

那錦衣衛得令之後,也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安柏成因間接殺人掩埋體等罪已經被判了流刑,不日就要上路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這意味著安家的口子已經被撕開了。

在聽聞這些之後,安忠滿是不可置信。

朱允熥微微一笑,道:“井底之蛙看到的永遠只是自己頭上的那一方天地,安家在你眼裡好像已經不可撼動了,但在孤這兒他屁都不是。”

“區區安家還想在皇城根底下稱王稱霸,未免太自不量力了些。”

“你的事情可不少,你若還想戴罪立功奉勸你儘早交代,你若還執迷不悟你的那個安家可保不了你。”

“帶走!”

就這樣,陳明安忠二人被帶到安家集。

朱允熥就在安家集來了一個現場審訊,按昨天提交上的狀子一件件的辦。

首先先把原告找來,以狀子上面內容慢慢的問,需要找證人的現場找,需要查證據的馬上就去查。

等這些全部落實之後,再去宣把被告過來,而他就狀子上的東西一一核對。

原告證據證人都有了,自然也容不得他們再抵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