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定罪。

還是保持了些許的警惕,道:“暴卿這意見可做最後的參考,等桉犯全部到桉之後,再做最後的定奪吧。”

之後,又對朱允熥道:“儘早把這事兒的收尾之事都理順了,然後再重新奏報吧。”

很明顯,朱允熥這是為讓朱允熥去休息。

朱允熥確實也有些累了,早朝這才剛開始,他若堅持等早朝結束,至少還得半個多時辰。

而早朝又不是過家家,要麼不參加,要麼就得精神高度集中。

不然的話,稍有不慎恐就將要被那些大臣給算計進去了。

只要一次不慎,就會有人得寸進尺,下次更加大膽給你挖坑。

,!

“兒臣遵旨。”

朱允熥拱手應下後,躬身退了出去。

從奉天殿出來,朱允熥先回了東宮一趟,洗了澡換了身衣服,簡單吃了早飯後便馬不停蹄的趕至了錦衣衛。

現在就只剩下收尾之事了,卻也需要加緊長時間全都處理了。

在錦衣衛大概等了一個多時辰,趁著這會時間朱允熥也歇息了會兒。

而就在這時,方成洋拿著失竊商賈認領銀子簽字畫押的文書出現在了朱允熥的面前。

“殿下,那些人全都清點過了,確認無疑一兩都不缺。”

把手中的文書左右翻閱之後,朱允熥放在了一邊後,從身上拿出了些寶鈔遞出去。

“兄弟們辛苦了一夜,讓兄弟們出去喝頓酒去吧。”

昨天忙是忙了些,但還不值得大肆褒獎,唯一能給他們的也就只有錢財之物了。

這些寶鈔多是不多,但卻也足可支撐他們在京中最好的酒樓一醉方休了。

本是分內之中的事情,卻得了些額外的獎賞,這足可讓人心裡暖洋洋的了。

“謝殿下。”

方成洋跟在朱允熥跟前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知道朱允熥不是個虛偽矯情之人。

既然朱允熥給了,方成洋也就沒再推辭,道了聲謝後從朱允熥手裡接了寶鈔。

安頓好這些之後,朱允熥又回了虎威營的營地。

對於虎威營的實力,朱允熥還是信的過的,只要翠雲樓那老鴇交代的沒問題,她那情夫就絕對跑不了。

這次倒沒等多久,也就是喝了杯茶的功夫,陳集便帶頭押著十幾人進了朱允熥營帳。

這些人身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傷,雙手反剪被捆了繩子。

估計是已經吃了虧,被帶進來的時候老實了很多。

“跪下!”

陳集踢在其中一人膝蓋處,那人疼痛中踉蹌跪倒,抬眼恨恨瞥了眼陳集。

但在對上陳集不善的眼神後,最終還是默默的低下了腦袋。

“殿下,他叫池永,正是翠雲樓老鴇的情夫,還是個童生呢。”

“讀書人啊?”

朱允熥看著這卻有些書生氣的男子,嘴上露出了一抹澹澹地微笑。

“他當年十五歲縣試之後認識了翠雲樓老鴇,當時的老鴇還是秦淮河的一個歌女,老鴇覺著他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

“而在次年,池永又在府試中高中,那老鴇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於是便供他讀書,以求他將來高中進士,把她收了妾室。”

說到這兒,陳集嗤笑一聲後,繼續往下解釋,道:“哪知池永所有的運氣都用在了縣試和府試上,後來的院試一連考了數十年都沒中。”

“反倒是那老鴇混得風生水起,池永眼見科舉無望,也就甘心吃起了軟飯來,平日幫那老鴇辦些事情,然後靠老鴇接濟他那三瓜兩棗。”

聽到這兒,朱允熥不得不嘖嘖稱奇。

這碗軟飯吃的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