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差不多。”

得到朱允熥的讚歎,馬髮根臉上的肉擠在一塊,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殿下滿意就好,知道殿下過來,臣一直在想咋招待殿下,想來想去想著這種天,吃個火鍋再合適不過了。”

“殿下只管吃,臣殺了十頭羊,挑選了上好的腱子肉出來,肯定足夠殿下吃了。”

聽到這,朱允熥放下了快子。

“民生維艱,能吃飽就可以,不必這樣鋪張浪費。”

馬髮根擺擺手,站起來給朱允熥夾了肉。

“浪費不了。”

“腱子肉送到這兒,剩下的都送到火頭軍了,跟著長興侯剛打了場大仗,正好給他們改善一下。”

“殿下吃,煮時間長就不好吃了。”

馬髮根再次相邀後,朱允熥這才又端起了碗。

還沒吃幾口,馬髮根又喊人拿了酒。

“殿下,要不整兩口?”

軍中禁酒也是禁止喝醉,天寒地凍的再加之枯燥高壓,稍微喝一些也能啟用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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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行,別喝醉。”

朱允熥同意,馬髮根則把酒罈給了旁邊的軍卒,讓他去倒酒。

“殿下吃了飯,準備先去哪兒?”

他來漢中衛是為視察的,總不能一直窩在營帳。

“馬指揮使咋安排了的?”

朱允熥抿了口酒,這才出言詢問。

“漢中衛四個守禦千戶所,一個屯田千戶所。”

“殿下要過去的話那就過去,殿下要不想過去的話,那就把五個千戶都喊過來。”

安排的倒是沒問題。

朱允熥微微一笑,道:“不用著急,馬指揮使曾是開平王的部將,孤就是信不過馬指揮使的能力,也不能不信開平人的眼光。”

“吃了飯先睡上一覺,到底是讓他們過來,還是孤過去等明天再說吧,也許到了明天,孤就回去了。”

“其實皇爺爺把孤留下本就是處置田九成善後之事的,孤來漢中衛本就也是因為馬指揮使是開平王的部將來走走罷了。”

“畢竟馬指揮使表現再咋優秀都難上達天聽,孤正好過來也有機會幫馬指揮使向皇爺爺美言幾句。”

“有機會就升,沒機會得皇爺爺些獎賞,於馬指揮使也是有莫大的好處的。”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把馬髮根說的是心花怒放。

朱允熥這明顯是把他當自己人了,能被皇孫引薦為自己人,那在同等階層的指揮使中也就掌握了優勢。

“謝殿下。”

馬髮根舉杯,向朱允熥表了感謝。

之後,便是左一杯右一杯的相互喝了。

朱允熥喝的少一些,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了,馬髮根更是踉踉蹌蹌的站都站不住了。

兩軍卒攙扶著馬髮根,陳集扶著朱允熥。

回了營房,朱允熥坐在床榻上揉著發脹的太陽穴。

“你覺著馬髮根如何?”

陳集幫朱允熥倒了杯水遞上。

之後,這才道:“圓滑功利,亦文亦商,但就是不像個武將。”

朱允熥喝了水,和衣往床上一躺。

“瞧那身肥肉,怕是連騎馬都困難,指揮使都成了那樣,軍卒何談戰鬥力。”

“先回去睡覺,晚上試試應變。”

“在這兒可駐著兩個千戶所,這兩個千戶所若都太拉跨,那在其他地方駐守的兩個只會更拉跨。”

“回吧。”

朱允熥往裡一咕嚕,拉開床上的被子搭在了自己身上。

“盧院正。”

陳集走到門口,盧